“仙童教你的。”李長博語氣篤定，說完就起身，而後直接走了，半天不給小鬼反駁的機會。

方良看小鬼還要言語，索性再將那沾了臭雞蛋的布要塞進小鬼嘴裡，嚇得他趕緊閉上。

然後他也走了，臨走前關上門，且讓小鬼好好享受那味道。

一出門，李長博呼吸兩口新鮮空氣，這才覺得腦子的疼痛緩和了一些。

剛才在裡頭，有那麼一瞬間，也許是臭氣燻的，他差點沒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方良也是緩和了一會兒，才緩過神來。一緩和下來，就嘀咕：“付小娘子這次受了大委屈了。”

李長博“嗯”了一聲，面上淡淡的，“你每日跟著付小娘子。”

說完李長博就去找付拾一去。

付拾一換過衣裳，還是覺得味道沒散完，這會兒正頂著寒風曬太陽呢：在大空間裡，味道擴散得快點。

就是有點兒凍人。

李長博在付拾一身邊的小凳子上坐下，看她盯著天空發呆的樣子，語氣輕柔下來：“不開心？”

“嗯？”付拾一被驚醒，剛要坐起來，發現是李長博，就又癱回去：“沒有不開心。沒必要計較這種事。”

“那在想什麼？”李長博覺得自己不是很相信她的說辭。遇到這種事情，怎麼能不傷心呢？

付拾一如實將心裡頭想法說出來：“我在想，準備的菜乾不知道夠不夠過冬。還有，怎麼做燴菜。”

這個答案讓李長博面上表情茫然了一陣。

付拾一哈哈大笑：“怎麼，以為我在難過傷心，想勸勸我？我哪能鑽牛角尖呢？有那個功夫，不如想想有用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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