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明月的回答,顧良沒再問什麼案情相關的事情。
他沉默了一會兒,看向了明月面前的大鐵鍋——裡面煮了一鍋黑乎乎的東西,也不知道是什麼。
顧良問:“你煮的什麼?”
明月:“粥。”
顧良:“……沒糊?”
明月:“……沒有的。”
三秒後,明月解釋了一下:“珍珠奶茶的珍珠,你知道吧?用那個熬的粥。”
……?!
——那玩意兒能煮粥?
——他剛才是放了鹽吧,能好吃嗎?
“那你辛苦了。”
顧良面不改色地離開。
但他心裡對這頓夜宵能不能吃,是存懷疑態度的。
其實顧良被一個能做出“火燒自來水”這種菜的母親帶大,除了不吃香菜、胡蘿蔔外,他是從來不在乎吃什麼的。
有的吃就行了。他覺得任誰做飯,也應該是比他母親要做的好吃的。
他想了想,覺得大概是自己這段時間被楊夜的好手藝帶得稍微挑食了些。
顧良作別明月後,與其餘玩家透過挖土,總算有了一點收穫。
——從一棵樹下挖出了一罈酒、以及一封信。
那壇酒看上去就是梅子酒,似乎除了年份久一點,與客棧酒窖裡的其餘酒並無不同。
酒罈下壓的那封信,則告知了各位玩家關於鈴老闆的些許過去。
“鈴兒,如今父親也即將去世了。這壇梅子酒,是你剛出生的時候,我親自釀出來的,準備等你成親的時候喝。後來,你如願遇到了如意郎君,也即將成婚,可未曾想,遇到了那樣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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