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就當不知道,若是告訴連隊,也是由你去說,我們不會多一句嘴。”其他人附和,“對,我們不會多嘴。”
他們走了,屋子裡就剩下容川,北平還有張強。柴火噼啪作響,火光映紅三人臉頰。
張強身體幸虧天生結實,加上容川搭救及時,剛才吐出幾口水,現在已完全清醒。身上披著女生們用來鋪床的破布單,表情介於麻木與痛苦之間。他想起很多事。以前的,現在的,還有剛才生死一刻的。屋子裡,誰也不說話。容川拿過玉米酒,喝一口。北平向他伸過手來:“給我喝一口。”
容川把搪瓷缸子遞過去。北平接過,仰頭咕咚咕咚灌下一大口,眼睛看著灶膛附近掉落的幾根柴草說:“李容川,今天謝謝你。”
“別這麼說,紀北平,是我該謝你。”
“謝我?這話說的真奇怪。不是故意取笑吧。”他又喝一口。辛辣的酒穿過喉嚨,火燒一樣。
容川笑道:“你看你,一跟我說話就像打仗,好端端的,我為啥取笑你?剛才我腿抽筋了,你知道啥時候抽的?在水裡的時候,我抱著強子,身體向下墜,若不是你,我跟強子都得沒命。”
紀北平瞪大眼睛,似乎不相信他說的。容川笑,肯定地說一句:“我沒騙你,真的,是你救了我們倆。”
一側,聽到他倆談話的張強用被單痛苦的捂住腦袋,心中都是自責。北平看著容川,“那一刻,你怕死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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