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至行與李聽雪，絕對算得上是青梅竹馬。

兩人皆是隨著大唐甲士一同入駐長安城，在長安城中相識。

那時的他，讚譽滿京城，被稱之為大唐未來必當獨當一面的將星。

而她是太子最寵愛的女兒，兩人不論怎麼看都是那樣的般配。

但可惜的是，他是高士廉的兒子。

而高家因為長孫皇后的存在，那也勢必是李世民的嫡系。

不論怎樣，李建成也絕不會允許自己的女兒嫁入高家的。

同樣，也因為這一層緣故，李聽雪對高至行有天生的厭煩感。

不論他對她多好，她也永遠都是不屑一顧……

不論高至行對她做了什麼，她也從來不在乎。

若不是高至行今日這番話，或許李聽雪直到現在也不會反應過來。

好像……

他這些年真的為自己做了好多好多……

而自己似是對他向自己表達的愛意，從未做出過迴應。

仔細想來，他的確是為李聽雪做了太多太多的事情了。

為了她，他不惜毀掉自己多年來積攢的名聲，只為讓長安城的百姓不在罵他。

為了她，他不惜變成一個浪子，變成所有人口中的混混，被父親鞭打，被哥哥責罵。

更甚至，為了她的一句玩笑話，他便孤身一人踏上江湖，不再與家裡聯絡，一路在江湖上漂泊浪蕩。

這一切，不是為了別的，只是為了她。

李聽雪望著高至行怔怔出神，呢喃道：“你……你怎麼會……”

“怎麼會愛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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