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在村子中乞討的冥府大護法‘牛頭’，被陸壓拍了一下。

嚇了一跳。

他進村子，也是混進來的，戴著面具，就是怕被人認出自己牛頭身份。

可沒想到，竟還是有人認出他來。

牛頭端著破碗，一轉身就見到了陸壓道人。

“你是。”

牛頭仔細地想了想。

最後一拍腦門道：“您是陸壓聖人。”

陸壓搖搖頭：“聖人不敢當，我如今還只是準聖級別，距離那聖人之境，看似一步之遙，可這一步，從上古到今日，我也是未能跨過去。”

“啊，還沒成聖呢。”牛頭意外。

陸壓尷尬道：“聖人那是要超越天道的，哪是那般容易成就，你怎麼會在這？”

“我。”牛頭左右看了看，見前方的沐塵沒在意，小聲說道：“陸前輩，我就是來混口飯吃的，在這裡乞討，你可別洩露了我的身份，不然的話，我可能要混不下去的。”

“你堂堂冥界尊者，在這乞食，不丟冥界的臉？”陸壓問。

“嗨，說啥丟臉不丟臉的，你也不看看，我碗裡都是什麼。”

牛頭並不在意。

臉面能值幾個錢。

他拿出一塊沒吃完的馬卡龍道：“實不相瞞，這個村子，處處是機緣，你看我手中這破碗，已是接近聖器般的存在，可你能夠想象，這樣的碗，在村子裡是被垃圾處理的，還有我手中的這些靈食，都是村子裡的小朋友們吃剩下的，但饒是如此，也比仙丹還要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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