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萬長空能做到如此，要是說沒人在背後指使，他是不相信的。

但萬長空說的也是事實。

系統之下，這萬長空的忠誠度卻是沒有變。

夏子辰不相信，這萬長空還能隱藏到系統也發現不了的地步。

但他還是難以接受自己身邊有這麼一位隨時監控自己的人物。

“陛下，微臣知道，您心中所想，但是微臣也不知道怎麼說，要是陛下覺得微臣已經不配效忠與您。”

“那待此間事了之後，微臣便離去，不在踏入大夏半步。”

萬長空見到夏子辰的模樣第一時間就猜測出夏子辰所想。

嘆了口氣，他繼續說道：“倘若陛下還是不放心，屆時亦可殺了微臣，絕無半句怨言。”

萬長空如此說道，他做的，經歷的就是他自己也是無法想象。

更別說其他人了。

所以他不打算解釋什麼。

“也罷！”夏子辰看了他半天搖了搖頭，不在說什麼。

一切待此間事了之後再說。

另一邊，夏元坤也是呆住了。

他沒想到，自己想要殺的人居然就是當初的禁衛軍統領萬長空。

一時之間他有些呆住了。

眼中浮現迷茫。

“蘇家的人，你們是沒有接到警告嗎？還敢來此放肆？”

而萬長空則是呆立片刻，這才轉向那三人開口問道。

三人都是愣了一下。

瞳孔急劇收縮。

而後，那老者這才道：“有，但是，這是天命之戰，並沒有跨線。”

萬長空嘆息一聲，道：“你們是真能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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