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有沒有接觸過除同學以外的什麼人？”明禮想了想，又說, “同學也算，給你印象比較深刻的人，或者是和你走得比較近的人。”

殷文秀摳著指甲蓋，疑惑道：“我不是太明白你的意思。”

“你是個聰明人，這樣跟你說吧，你現在是羈押候審，接下來的審判刑罰要看你的表現。”明禮開誠佈公道，“所以，在殺害李思錄前，有沒有人接觸到過你，向你滲透過殺害李思錄的這種念頭？”

殷文秀相當聰慧，她立即明白了明禮的意思：“我想想。”

五六分鐘後，她緩緩搖了搖頭，眼睛裡剛剛燃起的希望被絕望代替。

簡意看著她，說：“你有沒有參加心理輔導相關的活動？或者是找過心理諮詢師？”

“沒有。”殷文秀十分肯定道，“心理諮詢是給心理有病的人開設的，我心裡沒病，我一直都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只不過在弄死李思錄的時候，是我衝動了。”

殷文秀：“再說，我也沒錢去找什麼心理諮詢師，我的錢都是在李思錄面前低三下四求來的。”

“可以是免費的心理諮詢，教會什麼的。”簡意在旁邊補充說，“網上論壇也算，不侷限於心理諮詢，我知道網上有專門供網友發洩吐黑泥的匿名論壇，你有沒有留過言，或者是瀏覽過。”

“我不信教，我信我自己。”殷文秀垂眸想了半晌，“我不知道你說的專門發洩吐黑泥的論壇，但是我曾經在一個八卦論壇上編造過李思錄的黑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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