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是這點讓言欽的自卑達到了頂峰,為了阻止他繼續生長的勢頭——
言欽割腕了。
醫院的病歷診斷,重度抑鬱症伴有自殺傾向,那張鹿聽晚也曾看見的診斷書。
那段時間大概就是言璟人生中最鬧騰的時間吧。
即便對言父言母來說,言欽不是親生的孩子,但那也真是他們一手帶大的孩子,十幾年,哪能說斷就斷。
心疼和難過壓抑的氛圍遮擋不住,而言欽從醫院裡出來之後,各種自殺和崩潰的舉動一有再有。
惡劣到最後,言欽用werc的比賽來威脅他。
那天言欽捂著傷口,指尖盡是鮮血,薄薄鏡片下的眸光陰鷙,“阿璟,退賽吧。”
“我不能也不想在聽到任何相關的事情了,我活不下去了。”
大概意思是:說只要言璟參賽一天,他就不願意活在這個世界上。
這種可笑又可悲的言論,甚至是道德綁架。
可也正是因為這個言論,言父言母輪著一個星期,在他這裡硬的軟的招數全用了,他們都在讓他退賽。
言璟到現在記得最清楚的一句話就是,言父對他說——
“只是一個比賽而已,那有什麼重要的。”
是啊,那只是一個比賽而已。
可能對他們來說,他也只是個有血緣關係的人而已。
他們不會懂,從年少開始,他是如何去在泥濘裡堅守那個夢,他是如何在日夜裡掙扎,只為前進那麼一小步。
可原來真正靠近門口的時候,他才發現,大門上早已被人貼上了“危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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