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但是……”福馨忍不住開口想說小靈不過是一個人工智慧，她不具備這麼豐富的情感。

但是她忽然不確定了。

在她細緻的觀察中，她發現小靈真正的成長是在接觸到楚千城以後。

它自從接觸到楚千城，就進化為一個網路中的具有獨立形態的小鬼形象，而和他進一步接觸之後，它進化為一個住在奇物之屋集團總部的小女孩。

隨著枯骨鎮世界一天天完善，她化身十多個子程式分別完成著楚千城佈置的不同任務，等於以十多個分身在接受著楚千城的言傳身教。

楚千城作為一名遊戲製作者所具有的激情、靈感、創造力被小靈完全學習模仿，同時她也從他身上學到了溫柔、善解人意、和做人的良心。

她就像是楚千城教養長大的孩子。如果說她養成了對遊戲中角色的喜愛，選擇不想要她死亡，這太正常了。福馨可以想象，楚千城在剛剛開始接觸遊戲的時候，就是這樣一個人。

“小靈發展出了人類的感情？我有設計這樣的程式嗎？”管青想的卻是另一方面，他對自己的程式設計能力產生了某種迷思。

“小靈發展到現在，早已經有了自程式設計的能力吧。”楚千城提醒他。

“……”管青默默點頭。小靈這個專案神秘生成於那臺奇異的挖礦桌上型電腦，成因到現在管理局都沒有對他這樣的a+級研究員解密，它如果進化出自程式設計能力，管青一點都不會感到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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