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漁已經在荀鹿鳴家門口敲木魚敲了十分鐘。
“我這是什麼悽悽慘慘的小可憐?”胡漁自己嘀咕,“命運待我不公啊!”
褚衛已經在荀鹿鳴家窩了一宿,這一宿他們在做什麼,胡漁倒立著都能想出來,而且畫面感很強。
今天下午,褚衛有行程,一個雜誌的拍攝,他只希望那倆人昨天晚上別玩兒得太刺激,別搞得渾身都是那啥啥的痕跡,否則到時候拍雜誌,他沒法解釋,難不成說,都是蚊子咬的包?誰信啊!
胡漁繼續敲,順便看了眼手錶,他跟褚衛約好了十二點來接,自己來早了,人家不出來,他沒話說。現在是十一點五十五,他決定再敲五分鐘,褚衛要是還不出來,他就不管那麼多了,找個開鎖師傅,捉姦。
不過褚衛還算是沒有完全淪落為戀愛腦,儘管跟荀鹿鳴又在床上纏綿了一上午,可想到自己下午還有工作,還是逼著自己起床出門了。
他開門的時候,胡漁在敲木魚。
“你幹嘛?準備出家?”褚衛問。
胡漁停下手裡的動作,把眼前這個男人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然後伸出罪惡的手,朝著褚衛的衣領就去了。
褚衛敏捷地一躲,被後面突然出現的荀鹿鳴摟了腰。
“幹嘛呢你?”褚衛說胡漁,“我警告你,我男朋友在這兒呢,你放尊重點兒,別動手動腳的。”
說完,他還衝著荀鹿鳴拋了個媚眼。
荀鹿鳴剛起床,穿著家居服,戴著框架眼鏡,睡眼惺忪的樣子有種慵懶的帥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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