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又故意對他做出這樣挑逗的動作，柯爾盯著柯以鮮紅的雙唇，即使就只是一瞬間，他的腦子裡閃現過無比惡毒的想法，他要抓住這個世上跟他最親的女人，把她困在懷裡，咬住她的唇，狠狠地咬，咬出鮮血，把那滾燙的血液喝進肚子裡，然後把這女人壓在身下，撕開她的衣服，她是罵也好哭也好，他要把自己塞進她的身體裡，再也不出來，他們就再也分不開……

柯爾神經質地朝柯以跨進了兩步，一雙眼睛一會癲狂一會幽冷地望住柯以。

柯以微笑回視，鎮靜地等著柯爾的回答。

柯爾朝柯以伸出了手，手指骨節凸起，手背上青筋遒勁，整隻手以著一種極端僵硬的姿勢慢慢接近柯以。

柯以一動不動，眼睛更是眨也不眨地看進柯爾的眼睛裡，看進柯爾正在哀嚎的靈魂的深處。

觸碰上臉頰的手指很冷，在這樣暖春的時節裡，這樣冰冷的溫度，柯以的瞳孔無法控制地顫了顫。

手指生硬地滑過臉頰，碰上耳朵，在耳朵尖上輕微地停頓，柯以恍惚了片刻，再回神，幾縷黑髮纏繞在修長的手指上，被輕緩地帶到耳後，動作非常輕巧細緻地別在那裡。

柯以不自覺地抬手揪住胸口的衣服。

“你在哪我就在哪。姐，你答應我的。……不許反悔。”柯爾突然開口，說話時臉上也適宜地展露出來笑容，挑高的嘴角勾勒著一個無害溫暖的弧度。

柯以定定地盯住柯爾，不過也只是一會，她別過頭，本來是要笑出很開心的模樣面對愛德華，可是臉皮卻像是抹上了漿糊，被風乾了一樣，艱澀得拉扯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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