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夜，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相見嗎？”

浴池裡，無夜將小南橫抱著，幫她全身上下塗滿泡沫。

小南溼滑手臂勾著他脖子，眼神親暱。

無夜看著她嬌柔可人的模樣，忍不住笑起來：“當然記得，那麼個小不點，卻又很鎮定。”

“那第二次呢？”小南又問道。

無夜輕撫她光滑玉背：“記得，你餓得暈了過去，還是我嘴對嘴喂的呢…”

小南俏臉微紅：“那第三次呢？”

“第三次…”

無夜頓了下：“該是很多年後，你被半藏抓住了吧？”

“不是，”小南眼中忽然閃過一抹愧疚，“其實是很早的時候，你曾經去找過我，可我不敢見你，我知道你當時開白眼看我了，而我也躲在牆後偷偷看你…所以，那是第三次…”

“也是…”

無夜嘆了口氣：“這麼說來，還有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也都是這樣…”

“無夜哥哥…老師…”

她額頭靠在無夜肩頭，喃喃道：“以前，小南是自己的，所以才有那麼多無奈的回憶，將來…小南是你的…”

無夜抱緊了她的身子：“不，你從來都是我的，哪怕你有自己想做的事，你也還是我的…”

“我們將來還有很久很久的日子可以過，過去只是我們人生裡最簡短的一部分，它也許不夠快樂，但一定是濃墨重彩的一筆。”

小南心潮起伏，巨大的幸福感襲上心頭。

“你總是這樣…總是那麼的…好…”

她仰起腦袋，送上溼潤紅唇，婉轉相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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