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白從揹包裡又掏出了一根粗大的擀麵杖,他雙手握住擀麵杖,使出吃奶的力氣砸向秦浚。
嘭!嘭!嘭!
錘了幾下就氣喘吁吁的廢物小omega不高興了,他踹了一腳死豬一樣的秦浚,想了想,開啟光腦給謝如珩發訊息道:“謝哥,打人打哪裡最痛啊?”
謝如珩:“......?”
*
冰冷的刀刃落在粗糙的麻袋上,宛如殺魚般乾脆利落地隔開下半部分的麻袋。
唐白的手很穩,他明明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手卻穩得不可思議。
就如同他在爺爺的鼓勵下第一次握住機械鉗,將精細的零件完美鑲嵌進金屬板塊中,又如同他第一次觀摩烹飪老師示範的殺魚手法後,沉穩地握住菜刀,毫不猶豫地開膛破肚。
刀尖輕柔地切割衣物,布料一塊一塊像魚鱗般剝落,到最後赤/裸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唐白拿出記號筆,標出謝如珩說的打人超痛的地方,唔,肝區,據說快狠準打一拳,連猛A都要下跪,還有心臟橫膈膜,還有啥來著?
唐白一邊做筆記一邊覺得自己奇怪的知識增加了,標完最後一筆,唐白從揹包裡取出一副廚房專用橡膠手套。
奇怪的咔啾聲在小巷子裡響起,讓什麼都看不到的秦浚頭皮發麻,他剋制不住內心的恐懼,上下牙齒不停碰撞著,然後他聽到那沙啞的聲音陰森森道:“有句話叫‘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你之前做了刀,現在來當這條待宰的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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