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裴戈都會選擇性的調查出厲鬼最為重要的先決條件。

一個是厲鬼的執念，不過可以從它們的生平可以隱約推測出來。

另一個就是死亡方式。

這能夠推測出厲鬼的詛咒能力以及釋放詭異能力的方式。

不過，裴戈倒是想起來一件事。

（可以把人融化為顏料……）

楊盛的女友董麗芝，是主動觸控顏料，最終活活被折磨致死，但是張野和楊盛卻把她帶了出來，並且楊盛取得了一根手指。

說到手指，那又有一個有意思的地方：厲鬼又執念於指甲。

這一點，高秦從未提到過。

（指甲，難道起因與手指指甲和顏料有關……）

“嘶……”

吸溜了一口涼氣後，裴戈抽了抽眼角。

裴戈之前就打算用兜裡得到的詭異顏料以及這根手指，以當做補全未完成的畫工具。

但是……

他懂了。

就憑這一點，裴戈他還不得不走進裡面。

（張文昌，估計是用手指沾著自己的鮮血，創作出了一個瘋狂的畫作。）

甚至，他用了全部的精力，甚至將手指的指甲磨損到了某種殘忍的情形。

能用到指甲的地方很多，刮，摳，自己用指頭的背面抹……

那麼，張文昌的死就很明確了。

要不然他是失血過多而亡，要不是心神枯竭而亡。

不過裴戈更傾向於第二個答案。

因為那是未完成的畫作，執念所在，將自身創作的畫延伸出去，用更為寬闊的地界來填補它。

這就是畫廊的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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