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沒有錢不很重要，關鍵是有擔當。”他瞥了一眼左雲爵：“雲爵是好男子，但是雲爵是她哥。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是終究是不能的。在我們中國，倫常這樣的東西，是萬萬亂來不得的。人們會用口水把你淹死。”

“至於嗎，”紀展鴻伸手搭在兒子的肩上，一手搭在唸暖的肩膀：“我看要是你們願意，也沒有什麼大不了。老唐……你彆氣，這兩個孩子一向都是好的，你不知道，他們小的時候……”

“你別提他們小時候，現在都多少歲了？能跟小毛孩的時候相提並論嗎？”唐建軍這一次很意外地跟紀展鴻拌起嘴來。

“有什麼不能相提並論呢？青梅竹馬你聽說過吧？要是你沒有接走念暖，我看他們還會好得不像樣。”紀展鴻驕傲，“我家雲爵，從小就護念暖，餵飯是他，揹著念暖是他，扶著念暖走路是他，夜晚陪著睡覺也是他。”

“證明你們那時候沒有盡責！”唐建軍微怒了起來……

“好了，孩子尷尬。”袁碧雲止住他們之間的拌嘴。

“爸爸。”念暖站起，“紀叔叔，我跟雲爵哥哥之間的好，是兄妹之間的好，你們那樣說，我們不會尷尬，只會覺得荒謬。”

念暖轉身上了樓，把擱在客廳的相架一併端走。

“喂，你這是幹嘛？對著爸爸媽媽發脾氣，你還一走了之。”左雲爵對著老人咧嘴：“好了，我勸她去。我跟她的事情以後別提。”他拍了一下唐建軍，又拍自己父親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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