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念暖淡下來所有表情，把他的手從自己肩膀上拉開：“夏侯翼，我謝謝你，但是這樣對榮薰是不道德的。”

“只要你答應，我就跟她說明白。”

念暖心內一凜：“我不會答應。你跟榮薰的事情當初就不應該這樣做！”她越想越鬧心：“夏侯翼，對於不可想的東西，你就算是拼了命去想也是沒用的。”

“就像是水中月，鏡中花？”他倒是笑了起來，聽得出他酸澀的聲音裡的痛。他竟然是那樣的深刻了嗎？

真是對不起！

越是這樣，念暖更是不願給他任何的希望：“不是鏡中花水中月，本來就是天上的海王星、冥王星那麼遙遠，你想到達，可窮了你一生的力量也是不能的。”

“遠遠望著，守候著，也不可以嗎？我……現在是求你知道我守候你而已，並不是需要你對我的守候有任何的反饋。”

天！

念暖抓了一下拳，這是怎麼樣的亂！

“你把榮薰當做什麼？”

他突然笑，摸摸自己的下巴：“打個比喻吧，海王星，”他揉亂她的發，細細的笑紋在嘴角：“她算是一個望遠鏡。”

“去死！”唐念暖一腳踹他：“給我滾得遠遠的！還是那句話：我把你當朋友，兩肋插刀都是可以。作為那一層的關係，我此生都不可能給你任何的答覆。”

“不可？”

“一生不可！”

他低了頭，斂了喜色，“那好，我進去告訴榮薰，以後不要聯絡我。”

念暖看著他走進演播廳，追了兩步，還是停了下來。榮薰是一個活潑的孩子，就算是今天痛了，但是總比真的動了情才知道受騙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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