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害得了你。這樣的技術，你要相信。”

“你們爵少？要是依仗他，我們都得……”瑪麗吊起聲音，譏諷著。

“好了，都是我的錯。”他沉聲道：“要查詢左必榮的秘密，是我的事。以後你們都不用幫我，都回挪威去吧。”

一句話，全場安靜了。

明白了，原來是他錯過了時間，差點害蒂娜沒了命的人竟然是他。

“我不會走。”說話的是阿桑。

“我也不走。”費鎮龍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那邊事事順當，沒有一點的刺激，不好玩。”

“倒是我應該走。”她淡淡地眯了一下眼睛，長長的睫毛，扇子一樣好看。

“你講一下道理行不行？我……”他嘆了一口氣，揮揮手：“你們先都出去，回到各自的崗位。”

“好。”費鎮龍拿過了那一套的制服，穿上。他在這一次的旅程裡，充當了大巴司機。

阿桑、瑪麗、老人都無語地退出了這一個房間。

只留下布倫蒂娜。

“別碰我！”蒂娜把手從左雲爵的手心裡抽了出來。

“蒂娜，我道歉行不行？”他討好的一笑，收回了手，不碰就不碰吧。

“道歉有什麼意思？你能代替我去痛嗎？”她閉上了眼睛，背對著他。

又是這一句話。

從她被強。暴昏迷好長一段時間，他集齊整個歐洲最好的醫生給她診治。她醒來的第一天，看到他，他痛惜得快要死掉，說著千萬句道歉。

他們說她一直沒有開口說話，他求她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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