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幽蘭公主去叫廣平公主的這段時間裡面,王生只覺得渾身不對勁。
這王惠風之前是很正常的。
倒是今日不正常起來了。
除了是大姨媽來了之外,莫非是王可嵐在她面前說了什麼壞話?
也不至於罷?
他當日在王導府中,可是沒有招惹王可嵐的。
再者說,他們兩個人的事情,也不至於傳到皇后耳中,王生是越想,心裡越是疑惑。
偶爾偷瞄帷帳之中的皇后,心裡細想著皇后此番要他作詩的深意。
是想說只有會作詩,也就是才品高的才配得上大晉公主?
還是她自己想要聽詩?
王生這些日子可是在洛陽很低調的。
雖然是做了一些詩,但做得不多,反而是詞多一些,以這個時代的審美,並不覺得王生的詞有多好,只覺得很有意思罷了。
畢竟詞的調調,和詩是不一樣的。
王生不說話,帷帳之中的皇后卻是幽幽開口了。
“能做出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這等詩來,廣元侯不像是不會作詩的,莫非是看不起本宮,故意不給本宮作詩?”
王生臉上露出苦笑之色。
你要我做什麼詩給你?
表達愛慕還是表達敬佩之情?
但不管是哪個,都好像不合時宜。
“皇后殿下聖人之尊,臣下如何敢對之賦詩。”
言外之意,就是不要為難我了。
王生此話一出,帷帳之中果然沉默起來了。
而這一段沉默的時間也是很久的,以至於幽蘭宮女已經是小碎步入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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