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彤女的字跡,倒還是不錯的。
從這一點來看,這太子宮的侍女,自然也不是尋常人家的侍女能夠比擬的。
“郎君,你還要念嗎?”
彤女揉了揉很是痠痛的手,人雖然是在笑,但笑得跟哭差不多。
侍女是用來服侍人的沒錯。
但是....
也不是這樣服侍人的。
彤女她學的,就不是這樣的活。
雖然寫字,她也是有訓練的,但像王生這樣一寫,寫一疊左伯紙的人,彤女還是第一次見過。
剛開始,彤女還認真的寫,但是寫到最後,她卻是漸漸失去耐心了。
最主要的是,手開始痛起來了,筆都有些握不住了。
若是真的寫的是計策也就罷了。
可這郎君要她眷寫的,分明就是論語。
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
吾日三省吾身....
.........
這是哪門子的計策,這就是像夫子一般,罰她抄寫作業。
“念,當然要念了,還沒念完呢。”
今晚要是讓這傢伙有精神了,王生可就沒精神了。
“郎君,只是,您讓奴婢抄寫這論語,到底做什麼?”
“誰與你說這是論語了,這是計策。”
什麼計策?
論語裡面有計策?
彤女都不想再言語了。
若這論語有計策,那殿下為何要召見你過來?
直接看論語不就行了?
“可是,這塊墨,奴婢都要寫完了。”
王生臉上不動聲色。
“莫非太子宮連筆墨都沒有?”
“不是。”
這看起來十分機靈的侍女,現在被王生操弄都有些慌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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