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蘭蘭把卡收進了包裡。

“密碼是我的生日。”潘五嶽補充說。

“還有嗎？”喬蘭蘭冷起來也沒有一絲餘地。

潘五嶽看她冷若冰霜的面孔，知道自己把她傷得太重了，就說：“微信和支付寶還有一百萬，今天我有空就轉給你。”

喬蘭蘭點了點頭說：“我等著。”

沈雙雪好像沒聽到兩人的對話，她拿起檯球杆，反覆觀看著，好像上面有花一樣。

“你能不再來找我麻煩嗎？為了我們曾經在一起的五年？你也知道，我現在……唉，也是四面楚歌。”

潘五嶽想用這樣的話打動喬蘭蘭。

喬蘭蘭看了一眼沈雙雪問：“其實，我這次來只想問你一個問題，我哪裡不如沈雙雪？我自問自己哪裡都不比她差，我輸在了哪裡？”

這是喬蘭蘭憋了太久的一個疑問。

在容貌上，她們不分彼此各有千秋。

在工作能力上，喬蘭蘭是絕對的佔居上風。

在為人處事上，喬蘭蘭教了潘五嶽很多，幫他的地方更是數不勝數。

在家世背景上，她們雖然都一般，但至少喬蘭蘭是城市女孩兒，對做生意也極為敏感。

沈雙雪就不一樣了，她只是工作能力不錯，肯幹聽話，與喬蘭蘭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

如果硬要雞蛋裡挑骨頭，那就是沈雙雪的學歷要好過喬蘭蘭，但她們倆都知道，潘五嶽才不會在意這些。

喬蘭蘭是省重點大學畢業。

沈雙雪則是全國重點大學的高材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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