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們早就想告訴你了。”還是沙依麗開門見山艱難地說。

桑小語聽她用我們，冷哼了一聲。

“為什麼不？”桑小語掐頭去尾問。

“是怕傷害到你。”聲音低到不能再低的地步。

桑小語突然就笑了，“那我是不是應該謝謝你？謝謝你的為我著想？你不愧是我的姐姐，到了這個時候還是替我這個妹妹如此想的周全。”

“你別誤會。”沙依麗有些慌亂。

桑小語喝了一口最喜歡的檸檬汁說：“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別的善良？因為你真的是為我著想？”

沒想到的是，沙依麗竟然點了下頭。

“我真的不想傷害你。”

“那就不算傷害，你繼續。”桑小語覺得沒什麼好說的。

“感情的事誰也說不清，有時……”沙依麗還想狡辯，桑小語打斷她說：

“你將來也會有老公吧？要是我也用你的手段如此這般，然後什麼也不說，你也認為我善良而美好的嗎？”

“我不管你怎麼想，反正我就是這麼想的。凡是跟我在一起的男人，我才不怕他們離開呢，他們跟了我，離不開的是他們……”

桑小語覺得有必要傷害她一下說：“認識你的那些男人都是收破爛的，你還以為自己是寶嗎？到底是誰離開誰的，你知道親口告訴我多少次，你傷過多少心？別再裝了，沒勁。”

“至少我沒想傷害你是真的。”

“你現在在做什麼？在你與他在一起的時候，你是怎麼和我說的？如果光明正大你怎麼一個字都不敢透……我不想再評判你了，你沒資格。在我的字典裡，如果不傷害別人就別去做，做了還想裝好人，你是不是太貪婪了？就好像一個表子，舉著貞潔牌坊說自己情之所致迫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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