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總看她如此盡興也高興地倒了一杯，說：“你能把你母親的聯絡方式給我嗎？有空我想看看她去，當年老夏做生意的時候，要不是高英一句話，我當年的資金鍊就有可能斷掉，雖然他當時也只拿了七百萬，但對當時的我來說也是雪中送炭。”

康吉想也沒想就把手機掏了出來，回上了高英的微信，潘總好像是無意間說的：“我加你一下可以嗎？”

康吉就拿著手機，她怎麼都不好意思開口拒絕，於是點頭答應了，他們立刻成了好友。

這一切都在不動聲色之中完成，但這一切也全沒逃過王天瑞的眼睛，他繼續談笑風生，卻把一切盡收眼底。

一瓶五糧液和紅酒都見了底，潘總還是捨不得離開，如果不是他身上的電話拼命的催促他，可能他們還走不了。

坐在回去的計程車裡，王天瑞說：“潘總今天有點反常，以往我請他吃飯，半個小時是一大關，不是有事就是還有下一局，我今天是借了你的光。”

康吉沒順著他的思路說，問：“他也是梅瀾江的？怎麼也在上海，你們是無意中碰到的？”

“算是吧，我們都來談一個專案，當然，他現在比我強大很多，就像他自己說的那樣，想當年，他……他也算是後起之秀吧。”

車子很快就到了酒店，王天瑞讓她到自己的房間裡來，康吉只好跟著他進了房間。

王天瑞去了一趟衛生間，洗著臉出來了，問她：“你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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