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現在贏了，連星際高層都可以掌控，他有什麼資格讓對方不說話呢？對方是王，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他們死的時候很痛苦吧。”千雁問，“身體和精神上肯定是承受了無數，才慢慢死去，這個過程最短是多久，最長是多久？”

趙秦億不想說的，可他明白就算不說，她也有辦法讓他說，因此很快回答：“死在我手裡的，最短時間是三年，最長時間是十一年。因為年齡原因，我入實驗室比較晚。”

千雁收回目光，冷聲：“就算你入實驗室比較晚，死在你手裡的人卻不少，像你這樣有天賦的人，更有機會接觸他們。”

“沒錯，死在我手裡的藍星人，就只比兩個研究員手裡的少，他們是因為入實驗室時間比較長。如果……”趙秦億聲音啞了下來，如果他入實驗室的時間夠長，死在他手裡的一定是最多的。

藍星人的基因很神秘，要不是“藍星計劃”有了另外的突破，暫時不打算再抓藍星人過來，他絕對不會罷休。他甚至想著，反正藍星也在那裡，等計劃成功了，到時候想要多少藍星人供他實驗就有多少，完全不著急。

旁邊的常柳顯然被震驚了下，像是第一次認識趙秦億這個人。

他們從小就認識，年歲差不多，可他從沒有了解過趙秦億有這麼一面。

常柳也殺過人，但大多是在戰場上，對普通平民他還真沒下過手。他有自己的驕傲，身上還有那麼多榮耀，這些都不允許他對星際普通平民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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