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清柏覺得當女人太難了。
他與太后說小日子的事兒還真不是託詞,嵇清柏自己都沒想到第一天會這麼痛,關鍵他的法訣還沒什麼用,被佛尊滋養了三四個月的神力也只能變點花花草草,蟲鳥魚蛇,連化形都很勉強。
痛的厲害了,先前被嵇清柏扔在犄角旮旯裡的白朝就又被拖出來鞭屍,嵇清柏決定等這世過完,一定回去用真身和白朝打一架,勢必要咬一撮他的尾羽下來,方能解恨!
期期艾艾地躺在床上,嵇清柏躬成了蝦子,要不是上神的包袱太重,他都想打滾了。
回頭準備叫丫鬟倒杯水,結果一轉眼嵇清柏就看見蚊帳後面站著個人。
一片烏漆嘛黑裡,嵇清柏壓根不知道檀章在他床邊站了有多久,皇帝揹著手,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冰凌凌的眼珠子,印著嵇玉倉皇的面孔。
嵇清柏腦子轟鳴了半天,喃喃道:“陛下怎麼來了?”
檀章眯了眯眼,似乎在打量他臉色,果然一張臉白的有些過分,混著憔悴,柳葉兒似的眼也腫著。
宮裡女子來月事按規矩肯定是不能侍寢的,所以皇帝來夢魘閣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自然太監不通報,丫鬟裝瞎,一眾人都以為景豐帝很是嬌寵嵇玉,不知明兒又會傳成什麼樣子。
至於嵇清柏,明日怎樣他才不在乎呢。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佛尊來找我睡覺啦”的歡喜,積極讓開半個床位,伸手拍了拍:“陛下你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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