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驍要找人送她回去，她拒絕了。時間不太夠了，他要去趕飛機，就沒有強求，只告訴她回去了跟他說一聲。

她剛準備攔輛車回去，就接到了兆宇的電話。兆宇在電話裡只說見面再說，明舟子覺得心口一跳。急急忙忙打車去工作室樓下的咖啡館。

“你看看這個。”

是行政肖肖和另一個設計師杜凡的辭職報告。

明舟子心裡很亂，根本靜不下心去看內容。

她繃直的後背突然軟了下去。

“怎麼回事？”

兆宇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他們都是在工作室快要無法正常運營的時候和她一起咬牙撐過來的人啊！怎麼會一聲不吭的就辭職了。

“他們都沒說原因嗎？”

“沒有。我也是今天去找周總簽字的時候才知道，一個月以前集團的HR就私下找過他們。”

“你是說，他們是被迫離職的？”

“這我不能確定。但是以肖肖和杜凡的性格如果是被辭退他們應該會第一時間跟你說。我今天問了他們倆，他們都堅稱是自願離職的。如果說是被迫的話，應該有些說不通。”

的確，肖肖和杜凡沒有聯絡過她，更沒有和她說過離職的事。

她破天荒沒有第一時間打電話去質問顧驍，因為人事任免需不需要顧驍簽字她不清楚。但他是集團總裁，調查起來就是一句話的事。

可是現在顧驍出差了，難道要等到他回來再問嗎？

不行，她等不了。

她顧不上回去收拾行李，就打車直奔機場買了最近的一趟去A市的機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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