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來。”
“會有機會的。”阮肆在凜風中抬頭。
他們這一行經過伊犁河谷,拍攝了果子溝,目前到達賽里木湖邊。沒有在伊犁過多停留的原因是目前已經是冬天,塞外江南的諸多風情只有夏天才更具魅力。
重新出發時車裡開了暖氣,阿克久力開車,換下了昨晚的別克。他們一行只有四個人,團體其餘人在後方各有工作,精簡人員是沈修的意思。團隊沒有那麼多錢,能夠支撐所有人一起出發。
阮肆覺得阿克久力很具備浪漫情懷,比如現在,他打開了音樂,放了首。透過窗戶,高速公路的兩側平闊著雪地。戈壁一連數里,雪覆蓋了夏日觀望時的蒼涼,添綴了厚重的無暇。天空很藍,蒼鷹很少在這裡飛躍,偶爾會路過一群牛羊,騎馬的民族大叔摘帽對他們說聲抱歉,再趕著牲畜路過。阮肆開啟車窗,在羊群經過時,伸手揉|了把小羊羔的頭,在羊羔受驚的咩聲裡笑出來。
“看見羊羔我就想吃烤羊。”睡得迷糊的別克也爬起來,他是個白胖的傢伙,擠在另一邊的窗戶,對騎馬的大叔打聲口哨。
“到了博樂也吃不了。”沈修窩著身,睏倦道,“我現在想喝完奶茶,配上新打出來的熱饢,蘸著酥油……”
“快閉嘴!”其餘三個人異口同聲。
車上只有壓縮乾糧,吃得人蛋疼,味如嚼蠟。保溫杯裡的水已經涼了,只剩一點,他們晚上才能到達博樂吃一口熱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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