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前幾天看見了沁姨了。”
“在哪兒呢?”阮肆問。
秦縱週末都在五海區的房子裡,舒馨就在這裡陪他。鋼琴一直閒置,秦縱說不再彈就真的沒有再碰過。舒馨發現了他的薩克斯,卻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沒有跟他談話。自從去年之後,母子倆再也沒有深談過,秦縱不是叛逆的型別,但他卻總是會敏銳地找到對自己最放鬆的條件。他沒有激烈地反抗,卻時刻像根紋風不動的刺,堅決地做著自己的決定。
“街道口,我跟李修街頭演那次。”秦縱回身從櫃子上拿了書下來,“應該是跟阮叔一起去超市,看著瘦了。”
“那媽看見你沒?”阮肆說。
“看見了。”秦縱翻到做了標記的題,“看了好久,一直沒敢過來,我就過去了。聊了會兒,都是問我住學校習不習慣,最後還帶我喝了奶茶。”
“她想你想得不行。”阮肆說到這兒有點惆悵,“等回家了多哄哄她。”
“另外阮叔給我說。”秦縱像談天氣似的,“這寒假你不回來了?”
“嗯,要跑趟南疆。”阮肆也像談天氣似的回答。
兩個人都緊繃著想念的弦,卻沒人提及不要去了。阮肆其實有點失落,但那是對自己而不是秦縱。他還想再快一點,快一點的……跑起來。這些日子每天靠手機觸控對方,其實是件殘忍的事情。大學時間充足,阮肆寫稿的時間越來越多,然而道路像是到了某種瓶頸,他覺得寫起來越來越狹窄,時常陷入焦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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