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盼的臥室裡，就掛著這麼一幅毛筆字。

這位首領還有個奇怪的規矩，他讓小弟們統一喊他“老大”，覺得這樣更有江湖氣息，至於其他小團伙裡的老大，都要改稱呼，比如說瘦子和矮子稱呼壯漢，就得叫豹哥，不能喊老大。

沈沐：……

所以老大這個稱呼究竟好在哪裡？當家、龍頭、首領，哪個不比它強？

看來剛才那些話也不是這個楊盼的原話。

怪癖多槽點多，還模仿曹操搞個夢中殺人，在沈沐看來，這些行為宛如智障，像是乞丐突然得了萬貫家財，成為暴發戶後想盡力往高階大氣靠攏，卻弄成了個四不像。

這首領顯然在收攏人心上不怎麼擅長，好在他武力值高，鎮得住手下的人。

可他讓人畏，卻難讓人敬。

按照壯漢和矮子的說法，研究所裡有大大小小的團隊，而和楊盼不對付的人裡，勢力最大的，是周霖的隊伍。

周霖是個詐騙犯，據說腦子很好，喜歡臉嫩的男孩，是個基佬。

沒了。

壯漢三人組緊密圍繞在楊盼周圍，這位老大恰好疑心病比較重，他們當然不會去和周霖接觸，以免自找麻煩。——因而對周霖其人很不瞭解。

“資訊還是太少了。”秦歌嘆了口氣，不抱希望地問：“你們想到了什麼好方法嗎？”

“能不能和周霖先接觸呢？”沈沐道。

“如果有機會的話。”

假設對方一直待在研究所裡，他們還真沒什麼辦法和人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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