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薩特的迴應，朱利安臉上浮現出了無奈的笑意。

“這是一場耐心活，薩特，你知道的，能夠調配不同香料之間的靈性是一件相當困難的事。”

他隨手拿起薩特的筆記本，慢慢地翻閱著，瀏覽著筆記上的記錄。

薩特站在一旁，有些侷促地捏著衣角，靜靜地等待著老師的反饋，可他的臉上卻有了幾分複雜的情緒，似乎有話卡在他的喉嚨裡。

即便是他已經成功地凝結成了符印銘文，可他依然覺得自己還是那個青銅階的超凡者。

縮減儀式程序的手段其實說穿了相當簡單。

就好比做菜一樣，儀式所用到的手法越繁複、涉及的香料種類越多，那麼只要按著菜譜來，最後不出極為嚴重的錯誤，那最後出來的味道一定差不到哪裡去。

而縮減儀式程序，一方面就是將做菜的過程儘量精簡化，甚至可能將菜餚只燒得半生不熟，另一方面，其作為“調味料”的香料也會減少使用，儘量讓主材保持原來的“味道”。

可以想象，在精簡了操作流程之後，不但儀式的效果不能保證，甚至其操作要求也在大幅度提高。

畢竟，在沒有徹底處理乾淨之前，說不定作為“食材”的主材還“活著”，其本身就帶著致命的威脅。

而這些，是現有兩大靈性理論所不能完全解釋的領域。

在沒有辦法理論化之前，人們就沒法提前推匯出修改儀式而可能產生的問題，也就意味著，這些都需要探索，需要有人成為先驅，在前方高舉著火炬為來者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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