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判官,吳司馬年事已高,精力不濟。有些事,你就多擔待下。軍械、糧草之事,甚為緊要,勿要令某失望。”節度使府內,邵樹德一身紫袍,正襟危坐,案上放了很多各曹司呈遞上來的公文,工作節奏看起來還是蠻緊張的。
不過也是時候收收心了。
從綏州回到家後,兩個党項侍女嵬才氏、野利氏就被自家正妻領走了。邵某人稍稍有些惋惜,一頭草原柔順胭脂馬,一隻南山小野狸,尤其是後者,明顯不習慣服侍人,每次都是一副英勇就義的表情,還時不時掙扎兩下,弄得自己興致十足,每晚都在這頭小野狸身上耕耘。
這段荒唐的日子該結束了。休息是休息,工作是工作,戰爭是戰爭。打不贏拓跋思恭,自己的威望就會大降,以後還想弄到別有情趣的野狸把玩?
“大帥,某明白了。軍械糧草,斷斷不會出錯,這便去辦了。”與趙植差不多,陳宜燊的寄俸官是夏州別駕,差遣則是幕府司倉判官,掌鎮內倉儲事,包括糧食、器械的儲運和分發,實權在握。
行軍司馬吳廉已經老了,之所以還沒去職,一是他幹了大半輩子,沒出什麼大的差錯,業務能力還是可以的,二呢也是大帥手頭缺人才,或者這個職務特地留給某個人的,暫時需要吳廉過度一段時日。
陳宜燊離開後,根本沒去曹司衙門,而是叫了一些驅使官,又一頭扎去了倉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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