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著往下問,也就問不出什麼來了:陳福一次比一次遲鈍,連“嗯”、“啊”都吐字不清。
看來前幾個問題能得到答覆,還算幸運。
總結下來:炎心是在黑白澗,但是否活著不知道,去哪了也不知道。
炎拓是關心則亂,腦子一陣陣發脹發鈍,完全沒法靜下心來分析,聶九羅沉吟了一下:“我感覺,炎心不像在林喜柔手上。倒是很像當初林喜柔把她往那一扔、就沒再管過。”
所以才明確答覆是在黑白澗,但是否活著不知道,去哪了也不知道。
讓她這麼一說,炎拓也覺得挺有道理的,不過心情並沒能紓解,相反還更沉重了:炎心失蹤那年,才兩三歲啊,這個年紀,被囚禁,其實相當於某種程度上的“照應”吧?
如果只是一扔……
黑白澗,他沒去過,但光聽字面,就覺得是個陰森可怖的地方,把心心一個人往那一扔嗎?她得多害怕啊。
他眼底突然發燙,想起在火車站走丟時,心心緊緊攥著他的衣服、死不鬆手的模樣。
那時候,她是害怕吧,媽媽找不到了,小哥哥就是唯一的依靠,雖然這個哥哥,也只五歲不到。
他眼前有點模糊,意識很飄。
聶九羅輕聲說:“唉,你這個人。”
她上前一步,雙手摟住炎拓的腰,然後不聲不響靠近他懷裡。
炎拓下意識回摟住,用力回摟。
不得不說,人在難受的時候,有個人在邊上、還可以彼此相擁的感覺太好了,而且,聶九羅是個特別“好抱”的,纖瘦但嬌軟,一隻手臂就能環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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