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九羅早上醒來,甫一睜開眼,就覺得渾身痠痛,像被人打過一頓。
再一想,可不就是被打了嗎?互毆的那種。
她噓著氣起身,去到洗手間開了燈,先審視頭臉。
半邊臉腫了,像個發酵饅頭;唇角破了口,也只能任它破著,貼上創可貼的話,吃飯喝水都不方便;額頭上有塊指甲大的擦傷,之前倒是沒注意,可能打得太投入了——她在額上貼了塊創可貼,整張臉立刻多了些許苦大仇深的氣質。
面子看完了,再看裡子:她背對寬幅的梳妝鏡,鬆開繫帶,睡袍滑脫到肘側,扭頭看鏡子裡的自己。
原本,她有一身堪稱瓷肌的好面板,但有了細瓷的長處,也就承下了短板:不堪磕碰——別人撞在哪兒,揉一揉摸兩下就過去了,她不是青腫,就是血瘀,沒個三五天不會見起色。
現在,從肩胛到腰身都沒眼看了,尤其是肩後和腰側那兩塊,因為被炎拓大力攥過,顏色接近黑紫,很是觸目驚心。
聶九羅恨得磨牙,擰毛巾擦臉時,想象著那毛巾就是炎拓,使了大力,毛巾的多處棉線銜處都繃斷了。
昨晚上打得太累,剛一躺下就睡死了,沒來得及細想,現下天光大亮,覺足神清,再回想半夜這一出,覺得頗多地方值得尋味。
炎拓是有同夥的,上門報復,為什麼不帶上幫手一起、而是單槍匹馬過來呢?難道出於男人的自尊,要“獨立”找回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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