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喜柔沉吟:“那個老錢說你撞車昏迷,還有什麼針筒,又是怎麼回事?”
炎拓輕描淡寫,刻意模糊時間先後:“那是出事之前了,我連著幾天很累,疲勞駕駛,撞到路基下頭去了,索性就在那睡了一覺,估計睡得太死,那人當我是昏迷了。針筒是我拿來對付孫周的,就是跟你提過的、狗牙抓傷的那個人——你不是說,狗牙只要傷人,哪怕只是抓破了一道口子,都得一併帶回來嗎。”
是囑咐過,她的原話是,這種傷,外頭的醫生處理不了,帶回來,我們自己有辦法。
“板牙那幾個人應該不會無緣無故襲擊你,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自己都沒察覺?”
炎拓搖頭:“不是,他們刑訊我的時候,我隱約聽他們提過,好像是說我車上……有騷味。”
說話時,他著意觀察林喜柔的面色,果然,聽到最後,她表情不大對勁。
炎拓說:“林姨,你知道的,我車上一向很乾淨,怎麼會有騷味呢?反正,我自己是什麼都沒聞到。”
林喜柔面上依然帶笑,蜻蜓點水一句話帶過:“聽他們胡說,那是他們嘴不乾淨。”
炎拓想了想:“倒也不是,聽他們話裡那意思,也不是所有人都能聞到,只有那個叫大頭的鼻子靈。”
林喜柔垂在身側的手驀地一攥:“鼻子靈?”
話一出口,她就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了,立馬把話岔開:“他們有多少人,你見過的,都還記得長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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