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都是信件和車票,紙張泛黃,信紙有些透明,又薄又脆的。
“這位周老先生年輕的時候文筆就這麼好啊。”安茹小心翼翼的一張一張翻過去:“阿姊,我最近病了,想起你時總睡不著覺,你說一天為何只有十二時辰呢?我白天忙時總在想,待天黑了,無人擾我,便可有大把時間來想你,誰知越想越難受,阿姊,我想見你,我想見你,你可有時間……”
安茹捧著那信紙,小聲的唸了一段之後就放下了,這一盒子放的是那些年的來回的車票和未寄出的信件,幾乎兩三天一封,說是信件其實和日記差不多了。
“沒看出來,周老先生竟然是這樣的人呀。”
我病了……
威雅抬頭看著安茹,剋制的收斂著情緒,所有想要傾訴的想法變成一個低低的迴應,“嗯。”
“難得的是延續了幾十年。”安茹感慨道:“你看,不是所有的感情都淺薄的。”
安茹沒起一點疑心,只當威雅老毛病犯了,還找話開解她,“所以,不嘗試,你永遠不知道自己可以擁有的是一朝一夕還是天長地久。”
這話說的她自己都有點虛,事實上她見過的,有白頭偕老的,但鮮少有感情不變的白頭偕老。
這話在威雅舌尖上滾了一遍,悄悄嚥下去之後,冷靜而又理智的說:“他們有很多共同的回憶,我們可以做成短劇場,招人來演,從少年演到暮年,人不缺,公司裡的練習生就可以,不用演技多好,片段式回憶場景,不用太多。找一個人少一點的廣場,做個大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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