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了距離，譚語從遠處看到他的動作，心想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譚總，早。”夏小潼看見譚語，心裡的馬上就樂開了花。

譚語不動聲色，也不看夏小潼，而是直勾勾的盯著柴明，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稍微靠前走了兩步，就聞到他這身衣服還存有酒氣和香水的氣味。

“柴總有什麼要說的就在這說吧。”譚語冷冷的語氣，沒有給柴明好臉色。

“譚總不打算吃早飯麼？”柴明哪能這麼輕易放過和譚語相處的機會，想要邀請譚語一起吃早飯。

“夏小潼已經買好了，我倆上樓吃，你就說吧。”譚語指了指夏小潼手裡的早飯說道。

柴明再次瞪了一眼夏小潼，心想自己派去的臥底，怎麼胳膊肘往外拐了，夏小潼是不想過安生日子了。

“昨天我聽說培訓班裡面幾個模特吵架了，提到了你們公司被偷窺那件事，話裡話外都在說你們故意讓甲方公司難堪，現在班上人心惶惶。”柴明掏出手機，打開了錄音，播放出聲音，可僅僅聽了不到二十秒，柴明就關閉了錄音。

譚語一愣，心想培訓班上誰敢胡亂猜測公司之間的情況。

“這聲音做了處理？”譚語眉頭一皺問道。

“沒辦法，我也是有顧忌。”柴明呵呵一笑，將手機收了起來，挑著眉毛說道。

夏小潼在一旁聽到柴明說顧忌二字，心裡冷笑，大表哥是顧忌他的小情人別被開除了，還真是用心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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