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地往門的方向看，難道是古歆詩去而復返？

但，來人，卻讓她的眼眶充滿了淚水，似乎眨一眨眼睛，眼淚就掉下來了。

時光一進來就看見柯以溫快哭了樣子，心裡一緊，連忙跑到柯以溫旁邊，抽了幾張紙巾，“怎麼了？哪裡疼嗎？”

柯以溫搖搖頭，眼淚是掉了下來，但被等待的時光給輕擦走了。

半響，才開口：“做了噩夢。”

“什麼噩夢？夢裡都是假的，不可信。”時光哄著柯以溫，卻被柯以溫的下一句給驚了。

“夢到你，自殺了。伯父伯母哭的很傷心。”

本就是自殺過一世的時光下意識緊張起來，但轉眼又想，這只是柯以溫的夢，不用害怕。

“沒事。我這不是好好在這嘛。”

“我記得，你之前喜歡京都的設計學院。”柯以溫對時光的最大疑惑點，就是這個。而夢裡，時光也是去了京都讀書。

“嗯。之前喜歡，現在不喜歡，離W省太遠，後來想想就不去了。”時光講的很慢，但語氣卻是那麼的理所當然。

“噢。”柯以溫不問了，她微微還是有點頭疼，且不想回想這個夢，畢竟夢裡的時光自殺這件事，讓她有些不能接受。

“燒應該退了吧。”時光摸向柯以溫的額頭，又摸摸自己的額頭，好像沒有什麼感覺。想了想，站起身來，彎下腰整個人靠近柯以溫，在柯以溫的錯愣下，用自己的額頭抵著柯以溫的額頭。

“應該退了。”時光感覺的都差不多，因為離得近，說話的氣息噴灑在柯以溫的臉上，有些癢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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