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子元見了四喜,嘿嘿一笑,揮手讓他坐過去,摟了他的肩問:“四喜兄弟怎知我搬到這院來了?”四喜笑答:“我原不知哥哥住到這來了,本是來尋季兄討酒喝的。”季嘯見這倆人坐到一塊,倒像是牛熊一家,心裡直樂,指了桌面上的酒道:“要喝便自取。”四喜也不作態,倒了便飲;俗話說窮文富武,王子元本也是大富人家的子弟,不喜讀書,便送了去學武,進過朝廷的講武學堂,也有軍階在身;只是生性耿直,不欲曲中取道,不肯奉承上官,便做了個散階記名官,也沒有俸祿,憑家底厚實,人又交遊甚廣,是以過得逍遙快活。季嘯本就是人中龍鳳,雖擅權謀機變,本性也是極為剛正;此二人皆不是凡品,並不以四喜身份低微輕視之,反喜他誠懇忠實、胸懷坦蕩,也不妄自菲薄;三人相談甚歡,直到了晚飯時分,四喜才拱手告別。
季嘯是個善於觀察之人,早看出四喜身上傷痕異樣;親自送了四喜出門,避開了王子元后,一把握住四喜手臂低聲道:“四喜,可是有什麼為難之事?”四喜胸中一暖,坦然一笑,道:“有是有的,不過不打緊,不是什麼大事。”季嘯見他神情堅定,目光坦誠,便也不多說什麼,只拍了拍四喜厚實的背部,四喜衝他一拱手,邁開大步離去。季嘯望他背影,微搖了搖頭。
卻說別院,二夫人忽然被休,房中的下人也盡數被分到各院,側室另三位夫人皆心驚,老實了許多;陳玉兒聽下人說了此事,當即憂慮道:“怎會如此?宮姐姐昨日還與我同去用膳,我見她並無不妥啊?”下人喜盈盈地回她:“走了還不好麼?咱們這院可沒少吃她的苦頭,這叫報應。”陳玉兒聽了,皺著眉頭連連搖頭,她終是善良之人,見到他人吃苦,總是於心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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