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鬱生很早就醒了。
在弟弟坐在他身上,邊言語邊慰藉己之前,他的心思就飄到了渺遠的過往。
他想起初到醫院實習時,他正處在一個頹廢的低迷期,每天面對做不盡的研究實驗,投稿的論文也遲遲沒有迴音,所以他頻繁尋求安慰,男人女人,對他來說毫無區別,都是粗暴進入,純粹的性的發洩。他早就忘記歡愛的滋味,只記得最後一次,縱情完的他仰躺在床上,深深地,低喊了弟弟的乳名。
在那時,或許更早,他就清楚一切都無法挽回了。
曲銘澈癱瘓後,噩夢日夜折磨著他,他對弟弟的感情,也許註定會在他日復一日的責和悔恨中扭曲,偏離軌道。所以他走了,離得遠遠,一個讓坐輪椅的孩子難以獨前來尋找他的距離。他想己以七年不見弟弟,樣以一輩子不見,像某些在孩子的大部分童年時間都只存在於匯款上的署名的父親,只為對方提供力所及的最優厚的物質條件,至於其他,他不願去想象。
是重逢的那天,他幡然醒悟了很多,有關弟弟的一切微小卻早已紮根於心的記憶,如久旱降臨的狂風暴雨向他襲來。他愛曲銘澈,在多年後重新踏進家門,第一眼看見規矩而認真地喊他哥哥的清秀年的時候,曲鬱生就被徹底迷住,像他己說的,願意為對方去死的程度。
為什他一定要變成這樣的局面呢。
看著因為被撞破心思,羞愧得閉緊雙眼的弟弟,曲鬱生拿了一邊的被子,裹在對方身上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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