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銘澈發覺哥哥變了。
他越來越喜歡抱己。就像那次兩人相擁後,他找到了曲銘澈的一處柔軟的突破,開始攻陷,試探底線。他表現得那理所當然,每晚從外面回來,曲銘澈去門廳接他的時候,一個厚沉的、帶著屋外融雪的涼意的擁抱,就會落到曲銘澈身上。他不懂拒絕,拍拍哥哥的肩膀,騰懷抱的一部分,容納對方偶爾流露的疲憊和依賴。
後來,似乎是見曲銘澈習慣了,事情就演變成只要曲鬱生起意,他就會擁抱。
哥哥抱他的時候總是很用力,像要把他揉碎,嵌入骨肉。往往是曲銘澈喘不上氣了,曲鬱生才會鬆開他一些,邊道歉,邊捏著他的後頸,像撫摸一隻愛鬧騰的乳貓。
曲鬱生說,每次這抱他,都會想到媽媽還在的時候。
“她總是在悼念父親,對我的關愛就不那足夠。但她還是愛我的,我記得那時我一起坐在琴凳上,我抱著你,她在我隔壁,她彈著父親最喜歡的曲子,你在笑。”
他好久沒有聽哥哥談及他的生母,卻全無最開始的動觸。也許早過了喜歡聽故事的年紀,他聽得心不在焉,看著面前淡泊平靜,眉眼陷進陰影的英雋青年,神。
“二樓其實有架鋼琴,你第一天來的時候我有告訴你嗎?”
對方的呼吸蹭著他的耳廓,曲銘澈的視線無法聚焦,只慌慌搖頭。
“那是之前媽媽留的鋼琴。我記得那會媽媽被人騙光了錢,就被迫把賣給琴行。三年前那個琴行倒閉後,就輾轉到了木材廠,準備拆除當垃圾焚燒……是我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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