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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xing別男?男人怎麼會有b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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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

“汪…汪楊…”說完,汪楊將目光艱難地從桌上一摞摞的紅鈔票上挪開,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正優哉轉筆的男人,補充道:“汪是三點水一個國王的王,楊是楊樹...”

“狗叫的汪是吧?”不等他說完,男人不耐煩地打斷。

他對汪楊姓什叫什,名字怎寫完全不感興趣,雖然姓挺好聽,但是...國王的王?王八的王還差不多。宗政心想,將手裡的鋼筆戳到桌面,懶洋洋撩了眼皮。

小王八楊的目光跟他的目光一對接,慫了吧唧地立馬縮了。臉白一陣紅一陣,像是受到了什莫大的羞辱,連聲音都小得不再小“……是...”

宗政輕笑一聲,倒也沒為難他:“性別?”

“男……”

“性別男?男人怎會有逼?”宗政明知故問,撐著,好整以暇看他。赤裸目光根本不加以掩飾,落到他己掰開的紅嫩逼肉上,肆意視奸。

汪楊被他看得渾身不在,卻又感到莫名興奮,穴眼翕動,擠波溼膩膩的水,淋著身畸形的女穴從裡到外溼了個透徹。

他此刻正躺在宗政辦公室待客間的沙發中,赤條著身,雙腿大大張開,兩腳分別踩在身體兩側的沙發邊緣,發把己掰成了M型。

他上個月向高利貸借了十萬塊用去賭博,本想著最近幾天運氣好,一氣把輸走的錢連本帶利給賺回來,誰想到,一把他ALL IN,以為穩贏的梭哈局竟然...輸了。他不信,他不服,了賭場扭頭就又去找高利貸借錢。

截止到上一個禮拜,連著本金加上利息,他已經欠了八百萬的債款。

他賣了身上最值錢的表,賣了腳限量版球鞋,甚至他過世老爹留來的幾十年前的便宜古董也給賤賣了,但幸運女神不肯再眷顧他。他把手裡的錢全都投了,卻連丁點水花也沒打起來,就沉沉沒入那張吃人的賭桌裡。

等汪楊因貪婪而極限萎縮的大腦想明白的時候,他已經什都沒有了。

他只繼續賭。

三天前,高利貸的人來催債。

汪楊一咬牙,連房子帶己都押給了他。

他如意小算盤打的妙:三天的時間,加上他身上的一些零錢,夠他跑路了。房子沒了就沒了吧,但好歹人還在不是?

悲催的是,他連夜跑到了近邊境的一座小城裡縮著,但第三天零點整,他仍是被抓回了H市。天早上,渾渾噩噩從陌生的房間醒來,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但幸運的是,催債男人的頂頭上司想養條人形犬玩,得知他是雙性人,有點來了性趣,指明要他來‘面試’。

高利貸就給了他兩個選項:當大老闆的人形犬,或者被扔到紅燈區賣身還錢。前者老闆玩幾年就把他放了,後者...大概要還一輩子也還不清。

用腳趾想也知道哪個更賺,而且老闆大方,特地擺了三百萬現金在辦公桌上,以資鼓勵——只要他讓大老闆滿意,錢就是他的。

雖然按照每天10%的利潤算,他已經欠了近一千萬,但汪楊再傻也不會和錢過不去。

而且見到老闆的第一眼,他就淪陷了。

雙性人性慾強,汪楊平時工作不忙

的時候就喜歡放著小黃片悄悄夾逼縮屁眼,把片子裡面挨操的賤貨代入成己。路上看見帥氣的男人更是忍不住盯人家褲,意淫男人的雞操己。

老闆是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英武男子,劍眉星目。辦公桌上露來的肩膀寬厚,胸肌撐的襯衫平整飽滿,只一眼便讓汪楊看得雙腿發軟。

還有他聲音也好聽:低沉磁性,像帶混響,一句羞辱的粗話被他說得優雅十足,色情得要命。

宗政饒有興致地看小王八楊害羞的騷樣:他手指捏著己細嫩無毛的陰唇瓣,拉開羞於見人的逼穴。明明咬著唇一副羞於開的模樣,穴眼裡卻源源不斷地淌水來,把他價值連城的沙發都打溼一片。

等會得讓他舔乾淨。

想著,宗政隨手推倒眼前一摞紙鈔,滿意看到小王八楊急紅了眼,連忙回答“因為我、我是雙性人...”

汪楊看著噼裡啪啦被掃到地上的好幾疊鈔票,心疼得要命。那是他的錢啊...

三百萬現金是激勵他的魚餌不假,給多,最後也是由老闆說了算。在‘面試’之前,老闆明確說了,最後只有留在辦公桌上的錢歸他...至於三百萬最後有多錢留在辦公桌上,那就看他不讓老闆開心了。

汪楊當時懵懵懂懂,一知半解,直到此刻看到宗政的舉動,這才明白老闆的意思:老闆不開心,就會把錢往地上推。地上的,他得不到。

“雙性人?錯了。”宗政勾起嘴角,不緊不慢地教育他:“因為你是欠操的賤貨,所以才又有逼又有屁眼,加上你這張狗嘴,都是給主人用來洩慾的雞套,懂?”

汪楊直愣愣地盯著己的錢,忙著傷心,顧不上回答老闆的話。

因為宗政正慢條斯理地將那一摞沒推乾淨的紙鈔往地撣,汪楊就眼睜睜看著懸在辦公桌邊緣的一疊鈔票搖搖欲墜一會,最終不堪重負地掉落。

惜他是來不及一疊錢一疊錢地心疼的。

“嗚!不要……!”看到男人抬起手臂,汪楊心頭一跳,不好的預感在一秒靈驗:男人橫臂一掃,他手邊高壘的錢牆直接被掃掉了一半!

汪楊差點一氣差點沒喘過來,他欲哭無淚,著哭腔邊抖邊補救“懂了懂了,我是欠操的賤貨!是雞套!”

宗政看著汪楊抽抽搭搭憐相,居然覺得還挺愛。隨手撿了兩疊紙鈔在手裡拍著玩,勾得小王八楊眼睛一眨也不眨,就盯著他手裡的錢看。

難得有興趣假模假式地‘面試’,流程當然得走完。宗政想了想,接著問“嗯,你求職的崗位是什?”

求職的...崗位?

汪楊迷茫。而就是這猶豫的時間裡,老闆又開始一疊一疊地從辦公桌上撿錢往丟了。

一疊...兩疊...三疊....汪楊心都在滴血。

先前還有二分之一的剩餘此時已經臨近三分之一,汪楊伸著脖子,一副饞兮兮的狗樣。宗政無視他哀求的目光,顧地扔。

汪楊喉頭動了動,焦灼著想著怎才讓老闆滿意。

他捏著己陰唇的手指打著滑,但是不敢徹底松,只悄咪咪地挪了位置,順便把穴扒得更開了點——‘面試’必須扒逼展示,手鬆立馬滾蛋。

他的小動作被宗政盡收眼底,男人多扔了兩打紙鈔,扔得煩了,手臂往辦公桌上一貼,身子前傾,作勢就要將上邊的紙鈔給掃地去。這,小王八楊徹底急了,紅著眼睛急急忙忙道:“我...我....我求職的崗位是您的狗!”

老闆的動作停在一半,仁慈地收手了。他捏起帽都沒摘的鋼筆,一副被求職者勾起興趣的面試官的表情:“哦?詳細說來聽聽。”

“我....我......”汪楊結,宗政也不催他,空閒的左手向桌子上沒剩三分之一的錢伸去……

“我!我以前沒有給別人當過狗,但是我有一顆想當狗的心!看見您的第一眼我就想跪在您腳給您當狗了!給您舔雞舔鞋我都以,除了嘴和屁眼給您操,我還有女人的逼也給您操...”說著,汪楊將己正在流水的逼穴往前挺來,那上面勃起的一根細白雞搖搖晃晃,也跟著淌水。

宗政聽得直樂,看他賤樣,因他墨跡而生的火氣也消了不,面色稍霽:“愛好呢?”

汪楊大概知道宗政想要的答案是什樣的,但剛剛不顧一切說來的騷話對他來說已經很超標了。他羞得眼淚化成了穴的騷水源源不斷哭來,哽咽了聲:“愛、愛好是被羞辱、被打、被雞操!”

臉以不要,但錢不再了...

在汪楊渴望的眼神裡,宗政轉了轉筆,沉思片刻,對他露一個歉意的笑:“我要的是狗,不是婊子,您不太適合這個崗位。”

“嗚?!”汪楊慌了,迫不及待想證明己似的狗叫起來“汪!您、您看我姓汪,汪汪!是天生的狗,婊子和狗我都以!我很聽話的!汪!汪汪!”

連叫了好幾聲,汪楊見宗政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嘴一癟,眼淚啪嗒嗒就落了。說不是委屈還是什,但眼淚就是止不住地往外落“嗚嗚嗚…”

宗政驚叫一聲:“誒呦,小逼狗邊哭得憐,上邊也哭,誠心想叫主人心疼是不是?”哭噠噠的汪楊比端莊時候的他更惹人憐,看著昔日驕傲小白楊扒發騷,這折辱他實在是...有點帶感。宗政擼了擼己勃起的雞,聽著哭音停了片刻,他抬眼。

抽抽噎噎只斷了短短一秒,宗政卻捉住了,他反應過來,笑罵一聲“行了,別裝了,爪子從狗逼上拿開,爬過來。”

汪楊熄聲,忙不迭從沙發上滾來,撅著肥嫩嫩的白屁股,甩著胯完全勃起的小肉,顛顛就爬到宗政腿邊。

宗政伸手給他撈到腿上,鋼筆在他穴蹭了點水,筆尾劃過會陰,頂著屁眼肉褶戳了會,便大方將整隻鋼筆給餵了進去。

大掌掐著半邊肉揉,宗政道:“明天夾著這支鋼筆來,還有一場複試。”

汪楊乖巧點頭,目光往辦公桌上剩的錢上飄了飄。

宗政冷笑,沒客氣一掌又給呼嚕去不錢。汪楊癟著嘴看他,敢怒不敢言。

瞅他一副小媳婦的樣,宗政順心了,用沾了他不水的掌心抽他臉,‘啪啪’作響。直把他本就泛紅的臉抽到通紅,水光淋淋。滿意把那張嫩臉抽成己想要的顏色,宗政這才好心停手了,難得徵求別人的意見:“汪小王八,小王八楊,或者小逼狗,騷逼,你覺得哪個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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