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夏細細地跟母貓一樣哼叫著,很快被白衍秋手指靈活地扒掉身的褲子。
偏硬質地的長褲面料窸窸窣窣地垂落去,掛在裴夏的一對細瘦白嫩的足腕上。他的半身裸露,只剩一條棉白的內褲,憐極了地在男人的視線勉強堅守陣地,包圍著裴夏隱秘的私處。
白衍秋欲將他抱上了洗手檯檯面,裴夏卻在對方環住己根的時候推了他一把,說:“不在這弄。”
開玩笑,這地方又硌又硬,再被白衍秋折騰一輪,他明天不要好過了。
白衍秋稍微抬起來一點頭:“去床上?你的還是我的?”
裴夏被他看得有些頭皮發麻,不明白這人為什總是要在意這種無關緊要的小事:“隨便。”
大不了把床單扔了就好了。
真正的插入式的性愛,其實他總共也就做過兩次。更多時候,白衍秋只是喜歡不斷地玩掐他的乳房,用男人的手指或陰挑逗他的逼,卻不進去,態度非常惡劣。
——這回的開頭也是一樣。
裴夏從小學舞,體脂率極低,雙腿修長,卻偏偏在大腿根上環了一圈綿綿的軟肉,看上去肉嘟嘟的,十分好操。白衍秋把他一路推搡到了床邊,握著他兩邊的膝蓋向外推去,裴夏那格外與其他男人不的間便暴露在了空氣當中。
裴夏情不禁地向前送了送己的屁股,細瘦的腰肢沉,使得腿間的那片軟肉完全朝向白衍秋的方向。
他的前也勃起了。白衍秋象徵性地在裴夏委委屈屈地撐頂起來的帳篷上揉了兩把,接著手掌滑,隔著一層薄薄的軟料,於那上面狎暱般地搓弄。
“呃、啊!……”裴夏的腰身陡然一顫。白衍秋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撫玩過他的身時刻意尋找著他那顆騷賤的敏感點,兩處指腹駕輕就熟地在內褲外掐住了一枚凸起的軟肉粒,指尖用力地碾磨摳動。
陣陣令人暈眩的快感過電般朝裴夏襲來,他無助地擺動著己略顯豐腴的大腿,間一、一地隨著男人手上撥弄的動作而輕微抽搐個不停。
裴夏猛然承受不住似的用兩側膝蓋夾緊了白衍秋的部,只覺對方的力道越來越重,幾乎把他的陰蒂頂進肉阜裡,從那騷核的尖上傳來的激烈爽感讓他不住失神,從中發嗚咽:“等等、啊……嗚!太快了,慢一點——你到底操不操……”
甚至有點委屈的意思在裡邊。
輕一點和慢一點,大概是裴夏在與白衍秋的性愛中最常用的兩個乞求。
白衍秋看上去冷淡寡慾,一旦動起那方面的念頭便像雄獸發情般不容置疑、乾脆果決,裴夏有時候覺得他好笑,有時候覺得他嚇人。這傢伙往常在節目和通告活動操的就是寡情慾的人設:
白衍秋對女人沒興趣,白衍秋對談戀愛沒興趣……粉絲總是容易輕易地相信公司團隊為藝人創造來的單一一面。
結果呢?
裴夏被白衍秋捏著細窄的腰身,在床上囫圇地翻了個個。
白衍秋似乎對他所說的話不是那耐性,又或者是在煩他說話破壞氣氛,於是收回手去,不再折騰裴夏穴間那顆直叫他揉得哆哆嗦嗦的敏感肉核,動作間又將對方穿著的那條內褲也直接扒扯來,令其悄然滑落了
裴夏緊壓著床面的膝蓋上端——
裴夏趴在己的床上,雙膝分開跪著,整個上身幾乎完全伏貼在了床面,唯有一隻被白衍秋徹底扒光了的、光嫩白皙的軟叫人擺弄得高高翹起,向上挺撅。隨著兩邊的大腿朝外張開,裴夏不著寸縷的胯風光、難以言說的古怪秘密,也徹底展露在了對方眼前。
在裴夏的雙腿當中,赫然長著一隻其他男人都絕不會擁有的粉豔女穴——他不僅僅是胸前的那對乳房發育得像女人一樣完好飽滿,就連這塊地方也額外地生女人才該有的花穴肉阜。
他雖然是個雙性人,但這處騷肉長得並不倉促畸形,反而十分對稱漂亮,整朵白中透粉的肉花被白衍秋揉開了,一顆形狀小巧的陰蒂尖端已經有些發紅泛腫,肉逼兩邊的唇就像剛剛被人催熟著盛開了的嬌嫩苞花似的向外開綻,細嫩的軟肉上已然沾染了好些來他那嫣紅穴洞中的淺淡逼水,透溼亮靡的點點水光。
裴夏的一句話明顯改變了白衍秋的主意。他猜對方的想法本來是要先好好廝磨狎暱、做上一番前戲的,但裴夏實在怕了白衍秋,這男人在床上如狼似虎、兇悍得驚人,一個裴夏都未必夠讓他吃,常把這個落在他手裡的屋室友操得腰痠腿麻,第二天起床都沒精神,哪敢和白衍秋在床上久待?
裴夏腰身軟顫,迷迷糊糊地想著,飄飛開去的思緒很快又被白衍秋奪了回來。
年輕男人在他看不見的身後窸窸窣窣地脫解衣服,偶爾傳來一聲十分清脆的、皮帶從腰釦中抽聳去而帶去的清響。
裴夏的腦海中不合時宜地回想起來白衍秋天在酒席上穿的褲子,是什質地、什顏色。緊接著,白衍秋熱燙硬脹的肉棒柱頭貼在了他嫩生生的陰之上,挑逗似的輕輕碾磨著裴夏肉嘟嘟的花穴外陰。
白衍秋整個人都從後貼在了裴夏的身上。
他樣跪在床面,上半身覆在裴夏的後背上端,精悍有力的胯部緊緊頂著裴夏那兩瓣飽經鍛鍊後圓軟彈滑的緊緻瓣,碩大陽具沿著雙性人深窄的縫向一路滑聳。
肥脹充血龜頭一又一頂開裴夏腿間一道正在嬌滴滴地滲水流汁的軟嫩肉縫,將一對細嫩狹長的小陰唇都擠得不得不撐張外擴,為那之中正大搖大擺地來回聳動著的雄偉性器讓道路。
“嗚——”裴夏禁不住地發凝著鼻音的輕輕吟。他的身體已經足夠誠實地情動了,豐沛充足的騷液像是源源無竭般汩汩地從雙性人那被男人的器具徹底頂撐開的穴眼中滾洩而,把白衍秋整處繃張壯碩的肉冠都澆上了一層溼淋淋的光。
裴夏的嗓子眼了帶上不甚明顯的哭腔:“進來……”
他眼尾泛紅,透著露骨的欲意,微微回過頭去催促著對方。白衍秋短暫地停頓了一秒,胯驀地使勁——
“唔!”裴夏登時揚起脖頸,悶悶地叫了起來。男人滾燙而尺寸驚人的陽具柱頭只消“噗嗤”一,就輕而易舉地一挺而入,操幹進了他肥膩軟嫩的緊緻女逼。
那肉狹小擁擠,原本只是細細的一道腔隙,此刻卻被白衍秋逐漸捅入的勃硬陰而漸漸撐圓操開,裡面層層疊疊的媚肉交替上翻滾,如一排排章魚肢足上的吸盤,緊密而熱切地貼附在青筋粗勃的肉棒上端,諂媚十足地一嘬吮拉扯不止。
裴夏的穴內部就如一處天然的溫泉水眼,到處都無比溼熱黏滑,肉嘟嘟的軟彈穴壁隨著男人的進入而抻張著那上邊的褶騷肉,花汁翻滾間不斷髮咕啾、咕啾的輕微聲響。
白衍秋的呼吸聲逐漸變得粗重,耐著性子把他那大得駭人的陰推進將近一半之後,就徹底放開手腳,眨著裴夏兩側光裸的軟腰猛擺腰,“嗤”地一聲,他雙腿間那根壯碩無比的肉棒便徑直惡狠狠地一次捅操到底,徹底埋入了裴夏的花心深處。
床上的人被他頂得肉眼見地身軀一顫,裴夏軟腰抖動,整個人幾乎被這簡簡單單的一干得沒了力氣,連兩隻嫩生生的雪白瓣都一塊跟著哆嗦起來,向內顫顫地夾緊,嗓音悶悶地喘叫:“太大了……唔、啊!——”
他才簡單地發表完己的看法,話音剛落,白衍秋便就著當前後入的姿勢,按著裴夏用力地抽插聳動。
裴夏的女穴已經足夠溼潤水滑,操起來並不費力,反而銷魂緊緻得緊。白衍秋的雞插在他的肉逼當中,就像被一隻吸會吮的小巧肥鮑緊緊包裹糾纏:
那甬道中的一堆騷肉熱情極了,無論他如何進動作,都十足諂媚地扒附在他的陽具上方,尤其是一圈軟乎乎的粉豔媚肉相當飢渴,甚至即使被男人悍然粗壯的肉棒操幹得微微翻帶了穴外,也一點都沒有松的跡象。
雙性人的那騷膩肉花太過嬌嫩,不過是兩三百來抽動碾操的功夫,裴夏狹小滾圓的眼就已然叫白衍秋遍佈紋的器操磨得泛紅吐水。男人身挺動的速度越來越快,不一會就抓著裴夏兇猛而瘋狂地衝撞起來。
白衍秋平日看著冷淡斯文,部卻無比健碩有力,線條凝實,邊牽帶著的大腿前端一、一地在交合抽插的過程中鼓突起流暢精悍的肌肉線條,展示著他飛速的發力頻率。
男人溼淋淋的棕紅肉具飛快而深重地在雙性人水潤軟膩的溼粉肉縫中進進,在極快的搗弄中插一連串靡放浪的啪啪肉聲。裴夏白嫩嬌脆的圓被他撞得胡亂飛晃,蕩一圈圈淺淺的肉紋,最頂端一圈肉更在這過程中被扇打得發顫,氤層層嫣紅色的紅痕。
裴夏終於禁不住地求饒:“哈……啊唔!輕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