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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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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月前。

“RARE——曜世娛樂新男子組合打造計劃”如火如荼地展開半年,終於落帷幕。

【理濤】明天就是YS新團發表正式成員的日子,進來預測人選。

——好快啊,這就選完了?盲猜必有太子爺。

——眾所周知,曜世總共有兩位太子爺。一位親生的,一個外來的。你說的是哪位?

——那必然是雙太子爺攜手道。六佔二穩了,其他的剩幾家隨便搶。

——笑死。認真答個題吧:雙太子必。白太子門面+VOCAL,祁太子全ACE,RAP擔得來一個吧?那就老么了,或者德國混血?年紀最大的那位應該也,再不就該打包回家了,以當隊長。剩一到兩個DANCE位,個人感覺會有和祁太子、老么關係都不錯的江宣。

——這個配置以有,猜中的性很大。

——我只有一個疑問,既然成員都定來了,晚是不是也該集體搬宿舍了?

……

“砰!——”車門被人重重關上。

裴夏在A城二月份的寒冬中攏了攏身上的羽絨服,被迎面吹來的刺骨涼風打得激靈。

等在公司門的經紀人朱銘遠遠地上打量了他兩秒,終於走了過來:“裴夏?”

“是我。”頎長瘦削的青年被建築物門的頂燈照得越發肌膚透皙,唇紅齒白,就連鼻尖都是泛著粉的。

裴夏剛從機場來,就被接他的車一路載到一處完全陌生的地點,心中不由有些惴惴,動作也拘束著,示意性地指指後備箱的方向:“我還有行李……”

他想去拿,卻被朱銘阻止了:“太晚了,直接叫司機給你送去宿舍。讓你先來公司,主要是帶你熟悉一環境,再見見隊友。裴、夏——嗯……我聽說過你的名字,還看過你演的電影。你更喜歡拍戲,是不是?”

“您看過我的電影?”裴夏的臉上現些許意料之外的神情,似乎沒料到對方竟然知道己。

不過轉念一想,既然是RARE的經紀人,然會把成員的底細都調查徹底,所謂的“聽過”與“看過”,無非是種客套。

畢竟他唯一一部拿得手的電影,說也是五年前了。

那時候的裴夏才十七歲,甚至還沒有入圈。來劇院看歌舞團表演的男人在一眾登臺的年女裡一眼挑中了他,堵在劇場後臺男廁所的門,驚訝地問卸妝後的裴夏:

“你怎是個男的?”

幾番糾纏後裴夏才終於相信,眼前這位看著落魄又平凡的男人不是流氓或者變態,而是個專門拍攝小眾題材的導演。

第一次存在於鏡頭之,成為銀幕上現的角色,那感覺真是奇妙。骨骼還未長開的清秀年緩緩行走在冰天雪地裡的銀白世界中,於懸崖邊發響徹雲霄的無聲吶喊——

那是電影最終採用的海報畫面。

電影本身不是什大製作,卻昭示著裴夏由此開始的人生轉折點。

誤打誤撞地獲得了一些好評和獎項,這部裴夏的參影處女作多在文藝圈內小有了一把名氣。

許多文藝片愛好者誇他美、有靈氣,當時的裴夏志得意滿,還沒吃過苦,以為那由諸

多讚美組成的人言浪潮以將他推向高峰。

然而結果想而知——他並不是命運眷顧的寵。

簽了公司,但給他拍的東西不多,又或是他己看不上,最終坐了冷板凳。日新月異的年代裡,沒有誰會為了他人特意駐足。

還未經過科班訓練的、十七歲的天才新人演員,輕而易舉地便消失在無人在意的雪泥。

裴夏重返校園,上完了大學。曾經如日中天的經紀公司也漸漸衰敗,轉而為了回血週轉,將他的合約轉給了曜世——直白點說,就是把他賣了。

但即使是賣,這也是許多人求之不得的好事、天上砸來的餡餅。

“也沒有……我都喜歡的,只要表演就好。”裴夏拘謹地跟在朱銘身後,真心誠意地道。

起初剛剛得知這一訊息時,他差點被大的喜悅給砸暈。

朱銘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似乎是在說:當然。

裴夏前任公司一年不如一年,曜世卻正勢頭兇猛。“RARE”這個新組合企劃更是爭得練習生紛紛鑽破了腦袋——

曜世內部鑽研來討論去,琢磨著要如何趁火打劫,依靠著一紙合約,從曾經的業內大頭那裡換來幾個潛力王牌。卻不想最後,竟是頭一個點名要了裴夏,而且還是把他直接進“RARE”裡。

知名度、作品、粉絲數量……

無論從哪個角度看,裴夏也擠不進那頭一份待選名單裡:再講難聽點,經過幾年沉澱,他如早成了素人一個。

得到道名單的朱銘半宿未眠,覺得要是高層裡有人瘋了,要是裴夏悄悄和誰做了交易,付了些毋庸言喻的東西。

這樣充滿桃色臆測的選擇題總是無比好做。

不過,就算對方真的暗地裡使了什手段,那也和他這個只負責帶團隊的經紀人無關——只要成團後老老實實就行。

朱銘善解人意地話鋒一轉:“不管怎樣,你公司把你的合約轉到了曜世這裡,說要履行滿‘RARE’的五年合約,才放你去演戲。所以沉心來,和大家好好相處,在這期間,就不要想別的了。”

裴夏聽得雲裡霧裡,然感覺得到對方話裡有話,卻不知道朱銘這股故作高深的語氣從何而來。

但他看慣了旁人的眼色,倒也不至於沉不住氣,因此只是假裝沒聽來話外音般地淡淡微笑,跟在朱銘的身後步入長廊。

這兩邊應該都是練習生平常慣用的教室。

“RARE”的選拔畫上最終句點,所有人都身心俱疲,幾乎不剩什人還在訓練。往日鬧哄哄的走廊兩側安靜來,朱銘接連推開幾處房門,都只看到了零星人影——還不是他預料中的那幾個。

朱銘的聲音沉了來,問練習室內的人道:“他幾個人呢?不是早就說過讓他等我嗎?”

屋內傳來練習生驚慌又詫異的回答:“我不知道……聽說江宣哭了,大家的心情好像都不是很好,也不知道都去哪了……誒?”

說著,對方忽然看見朱銘身後站著的裴夏:“這是……”

“這就是之前跟你說過的,RARE的新成員裴夏。”朱銘混地介紹兩句,心思完全被帶偏了,中不知道低低罵了句什

,“還沒道,一個兩個就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

他掏手機,低頭撥打聯絡人,一邊示意裴夏跟上。

第一次撥,沒通。

第二次,朱銘像是換了個人打,“嘟嘟”的提示音響起三,在走廊盡頭的角落處,也突地響起對應的電話鈴聲。

有人在那裡。

裴夏的心中莫名地咯噔一,身體內動物的天性轉瞬間即被激發,汗毛豎立。

他看見朱銘朝前猛地快走幾步,低沉的嗓音中夾帶著不加掩飾的納悶:“原來你沒走?”

有道身影從轉角處走了來。

一個和裴夏歲的高挑男人。年輕英俊,颯如朗星,目光清澈,染著淺栗色的頭髮被他己捋地微向後仰,露一片光潔的額頭,上面似乎還有汗滴。

微妙地和裴夏記憶中的某道影子對上了輪廓。

……不,幾乎以說是一點沒變。

裴夏瞬時屏住了呼吸,久違的記憶化作海嘯,逐漸漫上他嫣紅的脖頸,讓他不知所措。

祁興言笑了笑。唇角一動,眨眼間如春風化雨。

“有新成員沒來,我怎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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