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臨被放倒在了他己寬大的辦公桌上。冰涼的桌面緊貼著火熱細嫩的皮肉,越發襯得他面板更白。襯衫欲墜不墜地掛在他身上,半身已經被脫了乾淨。
他像一盤誘人的、不設防的美味,讓人忍不住想染指的慾望。
餘聲抬起他的一條腿,架在己的肩上。他伸手把玩著方臨的肉,柔軟又富有彈性,被稍稍用力一捏就會留鮮紅的指痕。
方臨扭著身體,雙腿開啟的姿勢讓他十分沒有安全感,但餘聲身上的熱意又使他昏昏沉沉。
兩瓣雪似的軟肉被玩弄的粉紅,餘聲把他的分開,看到中央緊閉的小穴,也是粉嫩的顏色,此刻無意識地微微收縮著。
他從袋裡摸一管潤滑劑,擰開後沾了兩根手指,就用指尖試探性地撫摸肉穴。
潤滑劑的涼意讓方臨意識要躲,餘聲按住他,低頭吮吸他的乳頭,時食指用力,伸進去一個指節。
肉穴內溫度很高,肉壁溼熱柔軟,緊緊裹著進來的異物。餘聲一點點把手指伸進去,方臨卻被這不適的侵入感搞得很不舒服,身一邊不由主地收縮,一邊想推開他。
餘聲嘴上哄著他,手上卻不留情,食指直直地插到了底,接著慢慢按壓他的內壁。
潤滑劑裡有催情藥的成分,被手指帶著在方臨體內化開。肉穴動分泌的腸液混合著融化的潤滑劑,隨著手指的攪動發響亮的水聲。
“嗯……”方臨的哼哼聲帶著鼻音,而餘聲則在此時探入了第二根手指。
“唔,好脹。”方臨躲不開。新進來的手指也沾滿了潤滑劑,冰涼,他的後穴又是一個狠狠的收縮。
藥物滲入粘膜,彷彿一把火在腹燒起來。水聲越發粘稠,餘聲的手指抽動之間,都有透明的粘液從後穴流來。
等到他加進去第三根手指的時候,桌面已經有一灘水漬。
“會長,都是你的水啊,怎那多?”餘聲笑著把手抽來,連手掌都是溼淋淋的。他把手指遞到方臨唇邊,哄道:“來嚐嚐你是什味的?”
方臨看了一眼他的手,說:“滾。”
餘聲笑了笑,忽然俯身子,方臨的腿被他分的更開,接著餘聲的頭抵上了他的後穴。
和手指完全不一樣的,溫熱而滑溜溜的尖探入已經溼軟的穴。他的吐息都噴在方臨腿間,嘖嘖的水聲混合著後穴一陣一陣的快感,讓方臨腳趾都要蜷起來。
敏感的內壁被尖舔弄著,但是並不熄滅慾火,反而讓後穴開始渴望更加強烈的刺激。方臨伸手抓住餘聲的頭髮,喘著氣命令他:“要幹你就快點幹……啊!”
餘聲站起身,三根手指狠狠地插進去,一翻攪動之找到了方臨隱藏的敏感點。他的手指狠狠地按上去,方臨感覺到痠麻的快感從脊椎竄起來,他的腿根和部抽搐了一,前面竟然又吐一點白精。
餘聲這次沒有留情,他用手指狠狠操著緊纏上來的肉穴,惡意地狠壓敏感點,看著方臨嗚咽著小高潮了一次,才把手抽來。
他吻上方臨的唇,時解開腰帶,趁穴還沒合攏時,硬挺的雞猛地頂進去了一小半。
碩大的龜頭撐開穴,滾燙的柱身狠狠碾過還停留在高潮餘韻裡輕微抽搐的
內壁,方臨的叫聲被堵在中,只有來不及吞嚥的唾液從他的頜流來。
餘聲揉捏著他的肉,貼著他的唇說:“放鬆點,會長,我還沒全進去呢。”
方臨的右手緊緊抓著他的手臂,後穴驟然被物侵入,他覺得己像被從最柔軟的地方狠狠劈開,只承受。
“狗東西……啊……”
“那你就是正在被狗操了。”
餘聲說著,抬手拍了拍他的屁股:“聽話,吃進去,狗狗會好好幹到你爽的。”
挺翹的部被拍得啪啪作響,白裡泛紅的肉被打得顫顫,中間是一粉紅的小穴,著一根粗大的雞。
方臨喘著氣,稍一放鬆,餘聲就按著他向裡面挺進。直到小穴吞進了大半根,兩人額前都有了些汗。
餘聲挺腰開始了緩慢的抽插,方臨意識絞緊後穴,卻不阻止那根肉棒在他身體裡進。
好熱。熱的不僅是餘聲,他也熱,已經射過兩次的陰很熱,被玩弄的肉很熱,最熱的是被強硬開啟、吞吃著大雞的後穴,穴肉似拒絕又似引誘地裹緊肉棒,幾乎以清晰感受到上面每一根青筋的跳動。
一開始的不適感逐漸褪去,難以言喻的、陌生的快感從後穴順著神經傳到全身,激得方臨眼睛裡都泛起了淚。
餘聲一把把他抱起來,重力使得方臨猛地一墜,咕啾一聲,小穴被迫撐開,猝不及防把餘聲的肉壁整個吞入。
方臨眼前恍惚了一,只是憑本抱住餘聲,在他背後留了幾道抓痕。
餘聲嘶了一,也不惱,反而笑著親了親他的耳朵。然後他手上用力,把方臨緊緊抱在懷裡,接著狠狠地頂了兩。
完全沒入後穴裡的雞抵達到一個怕的深度,方臨淚眼朦朧,乾脆在餘聲肩上咬了一。
後穴裡的肉壁好似被完全撐開,餘聲每一次動作都擦過他的敏感點,避無避。
“唔,太深了……操,你去點……啊、啊哈……”
餘聲置若罔聞,越操越狠,偏偏方臨別無著力點,只有抱緊這個正在操他的人。
肉體撞擊的聲音和水聲靡地交纏在一起,交合處的水把方臨的屁股和小腹都搞得溼漉漉的。他恍惚中被餘聲捉住一隻手,放在了己的小腹上。
平坦的小腹凸一個雞的形狀,被方臨按在手,一一地頂著。
“操的真深。”餘聲問,“會長會不會被操懷孕啊?給我生個狗崽子,怎樣?”
方臨如果不是沒有力氣,很想對他甩一掌。
“要幹就幹。”他喘著氣說,冷笑了一,“怎那多廢話?”
餘聲果然不再說什。
他把方臨抱到裡間的小休息室裡。方臨被他放在床上,背對著餘聲,腰被餘聲拽過來的兩個枕頭墊著,使得他的部高高翹起來。已經被操成豔紅色的穴眼合攏不上,扔在一張一合,水一股一股地從裡面流來。
方臨嗚咽了一聲,他意識要逃,被餘聲拽住腳踝拉了回來。剛剛空虛的後穴又一次被狠狠地充滿,餘聲連根進入,幾乎要把曩袋也操進去。
他白得晃眼的腰被餘聲扣住,力氣大到留兩個鮮明的掌痕。龜頭對準了最脆弱敏感
的一處,狠狠戳弄著。
那截腰就很快地軟去,幾乎要融化在餘聲的手裡。一波又一波滅頂的快感不間斷地襲來,方臨已經快被操到沒了神智。他只會無力地開啟雙腿,任由大雞狠狠操他。
餘聲越操越瘋,把他從床上撈起來,按在己懷裡。體內的雞火熱堅挺,方臨感覺己被釘在了那上面,無處逃。
“我要射了,你接好,一滴不漏。”
方臨已經被淚水打溼的睫毛顫了顫,糊罵了一句:“混賬……”
混賬進到了最深處,大股的精液射在他的體內。餘聲射了很久,射到方臨的肚子都鼓起來才停,但性器依舊堵在穴。
方臨靠在他懷裡,又被餘聲惡趣味地撫摸起他的小腹:“肚子都鼓起來了,會長。”
“滾。”方臨有氣無力地罵了一句。
餘聲不理他,說:“你還沒射。”
角落裡有一個全身鏡,餘聲就著這個姿勢把方臨抱到鏡子前,開始擼他半硬的性器。
食指靈巧地照顧著鈴,滲的液體被塗抹到整個陰,指甲時不時刺激一最前面的尿,讓方臨渾身一顫。
過了一會,方臨射了來,乾淨的鏡面一片汙濁,他看不去,乾脆把眼睛擋住。
餘聲舔了舔手指,抬起方臨的,強迫和他接了一個深吻。帶點腥羶的精液在兩人中散。直到一吻終了,方臨才不悅道:“神經病,你也不嫌髒……放我去。”
餘聲看了看他,嘖了一聲,滿臉遺憾道:“好吧。”
他說完之後,方臨的眼前又是一花。他一個激靈,忽然發現他還坐在椅子裡,整個辦公室乾淨整潔,除了他之外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
他低頭,左手腕上的手環安安靜靜帶在那裡。剛剛荒謬的一切像是一個虛幻的夢。
但是當他站起身時,腿和腰都發酸,內褲更是溼透了,貼在身上。
方臨心如亂麻,想去摘那個手環,卻發現手環緊緊貼合手腕,怎也摘不來。他頓時黑了臉,只匆匆在裡間換了衣服,打算去找他哥算賬。
扣扣子時他站在鏡子前,看到乾淨的鏡面,臉上有如火燒。於是隨便扣了釦子,拿上鑰匙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