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霂瘋的厲害,把查的全都查了一遍,之前惦記楚知璟的身體熄掉酥骨香再次沒日沒夜的燃起來,楚知璟也終日昏睡再難清醒。
宿棋奉命給楚知璟洗漱,把昏暈的人輕輕攙起,卻聽到呼吸急促,年依舊合著雙眼,但嘴唇翕動的輕聲說道:“他打你了……疼嗎?”
“不疼。”宿棋把他的長髮浸潤在溫水中,垂眸回到,“陛呢,疼嗎?”
楚知璟無力地彎了唇角:“疼死了。抱我。”
宿棋把他攬入懷中,抬起他軟軟垂落的頭枕在己肩上,楚知璟聲不聞的細細呢喃:“他不會傷我……什……什都不要做……”
再無聲響。
楚知璟再度無知無覺的沉沉昏暈過去。
他把霂哥哥嚇壞了,所以應該接受霂哥哥的懲罰,他是心甘情願的。
宿霂現在怕他再揹著己把藥吐掉,所以每次都是親喂他,仔細檢查過嘴裡無處藏才會罷休,而楚知璟也在成倍的藥效,忘記了很多事情,心性越發像個小孩子。
“乖璟醒了?”
被衾鼓鼓的,露一雙明亮的琥珀色眼眸,眼尾憐的垂:“川哥哥,璟不想扎針。”
“璟身體不好,不扎針怎健康起來啊?”秦絮川揉揉他的頭頂,“璟乖乖的去見道人,川哥哥給璟糖吃好不好?還是璟想去外面走一走,川哥哥帶你去。”
秦絮川把人從被窩裡抱來,小傢伙軟綿綿的往他懷裡一躺,嘟起嘴來:“霂哥哥說璟不吃太多糖,也不到外面去。”
“川哥哥說以,川哥哥帶璟去,讓你霂哥哥找川哥哥來,不罰璟。”穿好一層厚衣後,秦絮川把厚厚的氅衣披在他的身上。
天悲道人暫住皇宮,就住在寢宮的側殿。
楚知璟看到他,怕怕的往秦絮川身後躲,雖然他記不得這老人是誰,但是還是依稀記得疼痛,琥珀色的大眼睛求助的看向秦絮川,泫然欲泣。
“你去外面等著。”天悲道人捋捋鬍子,“你在這,他要耍脾氣鬧騰的。”
“不要!”楚知璟心慌的很,眼中滿是無措,拼命的抓住秦絮川的衣服,“川哥哥不走!川哥哥帶璟走!別扔璟!川哥哥!”
秦絮川也心疼,但是總不妨礙璟治病,一狠心轉身離開。
楚知璟太久沒己起過身,根本站不穩,雙腿一軟便摔倒在地上,摔得頭暈眼花,眼淚斷線似的落來,怕的渾身顫抖,秦絮川看的心如刀絞,但天悲道人一擺手,把門牢牢關上。
一根小指長的金針紮在他的脖頸後,沒一滴紅豆似的血滴,楚知璟身體一顫,漸漸不再哭鬧。
“起來。”天悲道人遞給他一隻手,楚知璟頭疼的厲害,扶著手借力站起來坐回凳子上。
楚知璟揉捏己的眉心,許久才平復混沌的思緒:“你徒弟真是心狠手辣。那藥一日吃了兩頓,快把我吃成傻子了。”
“你露馬腳,不就是為了讓他把心中的憤懣發洩來嗎?”天悲道人給他診脈,“恢復的不錯,你答應我的事情該兌現了。”
楚知璟微一抬眼:“你看我現在像是脫身嗎?宿霂整日燻著酥骨香,外面還有他的心腹把守,我連宿棋
尚且見不到幾面,再等等吧。”
“你想怎做?”
“等宿霂查到我準備好的東西,現在他不信我,也不信宿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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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霂掩上房門。
年呼吸清淺,睡顏沉靜。
宿霂珍惜的吻了一年軟軟的唇,然後小心的託著他的後頸把他抱起來,把液體狀的夙春香送入他的唇中。
年睡了太久,即使喝夙春香眼皮掙扎顫動許久,也未從暈迷中清醒,宿霂把他摟入懷中輕聲的哄著,喚著年的名字,楚知璟緊閉的眼簾終於露一線奶白,掙扎在半睡半醒間,楚知璟喉間發痛苦的吟,眉頭緊緊皺著。
宿霂親吻他的眼簾和一線奶白,手從腰間滑,落在形狀姣好的柔嫩肉,忘情的撫摸:“璟,醒醒。”
微微睜開的眸中氤氳起水霧,楚知璟輕啟的唇間發甜膩的喘息,雙頰緋紅,軟軟的身體小小的顫抖著,敏感的身體已經讓小穴不覺的泌液,琥珀的眸子無神的睜開,喃喃著宿霂的名字。
“好璟,霂哥哥再問璟一次,璟瞞著哥哥,吐了多次藥?”
“不、不記得了……”
“那璟為什要把藥吐掉?”
“璟……璟不要忘記霂哥哥……哈啊……難受……暈……”
已經不知道是多次得到了相的答案。宿霂解開楚知璟的衣服,露紅腫的茱萸和乳暈旁青紫的吻痕,瓷白的肌膚把性愛後的痕跡襯托的更加靡誘人,宿霂把他壓在身親吻,頭攪動,讓還在昏沉中的楚知璟越發的迷糊,宿霂性器早已高漲,把他按著腰,拉開一雙雪白長腿,直直插入小穴。
“啊……嗯……”
宿霂日不知發什瘋,像是要生生把他操死一般的粗魯,楚知璟被劇痛疼醒,眸子溼漉漉的迷濛一片,渾身散架一般的綿軟,無力地抓住手的一片床單,中的吟和喘息也漸漸破碎起來,楚知璟開始哭著求饒,但宿霂入鬩瘋癲似的,眸色墨綠的反覆把他折騰著操幹,
“霂、霂哥哥……”楚知璟有氣無力的求饒,“疼……”
床髒汙一大片,楚知璟渾身不知道是什水漬,髮絲粘在後背上,直到又一次的灼燙液體射在他的穴心,失去宿霂手臂的楚知璟爛泥一般癱軟在床上,疲累至極的張著小嘴艱難呼吸。
高潮的餘韻中,宿霂呼吸沉沉,把毯子披在楚知璟身上,己轉身離開寢宮。
楚知璟安靜的眨眼瞧了他一會,嘲般的勾起唇角。
他渾身染精,毯子滑落去露一身慘烈的痕跡。
“川哥哥,不想和璟繼續嗎?”
楚知璟啞聲問道,勉力撐起無力地肢,皺著眉喘了一會,被另一具火熱的身體擁入懷中。
他被抱起,從小穴中淌的液體順著股縫大腿內側滑落,剛剛高潮過的身體比以往更加敏感,秦絮川在他渾身上點了一把火,把餘燼再次翻湧,前段已經射不什東西來了,楚知璟疲憊不堪的意識沉,又沉——直到渾身僵直後猛然洩了勁,後穴淋漓著潮吹。
秦絮川痴迷的看著他迷離的眼神,視線移,喉結滾動,堵住他的嘴。
滿腔的津液包在小小的中,秦絮川細細品味著,恍然不覺楚知璟眼中從未有過的絕望之感。
他被秦絮川壓在身,輕聲的說:“川哥哥,璟不想要了。”
已經陷入情慾的秦絮川沒聽見他的聲音。
從他刻意引宿霂的瘋症已經過去一月,楚知璟料到他會瘋,但萬萬沒料到他會一瘋到底。
而楚知璟已經被他倆折騰的厭煩疲憊。
白日昏睡,夜裡歡好,即使是正常人也會傷了身體,更別提楚知璟單薄的身子,他本還以為與兩位哥哥多相處些時日,不用徹底撕破臉皮。
“璟不想要了……川哥哥沒有聽見嗎……”
楚知璟歪著頭,手指輕撫過秦絮川熟睡中的眉眼,愉悅的嘆了氣。
天悲道人站在一旁,看著形銷骨立的楚知璟,再看看地位翻轉無知無覺沉睡著的秦絮川,以及即將散朝迴轉的宿霂。
“你竟然姓楚。”天悲道人諷笑道,“楚姓為魚肉,任人刀俎,沒想到老朽看走了眼,還以為真是我那傻徒弟掌握了大楚江山。”
楚知璟眼波流轉,端的惑人:“江山有何值得爭搶的,璟志不在彼,璟只想好好睡在哥哥身邊,不理天事的。”
天悲道人不置否,閉上眼睛搖了搖頭。
或許在天人眼中,弱小的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早已被攝政王養廢的年天子,偌大皇宮無數眼線牢牢的盯著他,每日昏睡不起,脆弱的任何一點風波都要了天子的命。
但是龍鳳尚有軟肋,亦有逆鱗。
把持朝堂的攝政王宿霂一人之萬人之上,馳騁邊疆的並肩王秦絮川百戰百勝攻無不克,就是這樣兩隻無所不的龍,伸伸指頭便扼死楚知璟——
獵物與獵人的地位從不是絕對的。
嫣紅的薄唇上厚厚的塗著一層烈性迷藥,輕易的放倒了秦絮川。
年人以身體做餌,拋了龍無法拒絕的誘惑。
“他怎會對璟有所防備呢?”楚知璟以樣的方式迷暈了宿霂,溫柔的親了親宿霂無神的眼睛,“這兩年來的香氣霂哥哥聞著還歡喜?你說永遠都會愛璟的,是不是?”
楚知璟把香膏塗在己的身上,清淺的海棠香氣若有似無的引誘著二人,兩人呆滯的雙眸很快靈動了不,秦絮川像小狗一樣舔舐他已經塗過香膏的位置,楚知璟牽著宿霂的手,按在己的胸前乳肉上,宿霂感知混沌,但起碼的本還在,寬大的手掌不停地抓握揉捏著乳肉,楚知璟感覺到酥麻,腳尖蜷起,眼尾染上紅暈。
“嗯……舒服……唔嗯……川哥哥舔舔璟……”
性器被秦絮川用嘴吞吐,楚知璟神色迷離的忘情吟著,胸前的茱萸被宿霂玩弄的嫣紅挺立:“啊……嗯……哈……”
琥珀色的眸水霧升騰,洩的精液被秦絮川一絲不落得吞入中。
楚知璟用指尖勾起宿霂的臉,面色緋紅:“霂哥哥日揉的不舒服,不準霂哥哥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