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啊……”秦卓新的吟越來越弱，眼睛幾乎閉上了。

K明白，這是他快要到高潮的訊號。

“別停……”秦卓新已經脫力，這兩個字說的卻帶著點命令的意思，眼睛也緩緩睜開。

K還是沒動，等著他的文。

秦卓新己伸手堵住了馬眼，說：“我也等等你。”

“哈哈哈哈哈……”K一個沒忍住，笑場了，“你確定你己堵住？”

秦卓新被赤裸裸地嘲笑後又有了小脾氣，但是身體已經是箭在弦上，相比那點小尊，更受不了身體裡那種麻、痛、癢。

“那……你幫幫我……幫幫我……”秦卓新求饒起來。

“想射就射嘛。”K繼續動，打算送秦卓新去天堂了。

“不！”秦卓新慌亂地推K，“我……不行了，一起射吧。”

這一上午，兩個人總是沒步射，K的中途秦卓新射，K射了秦卓新又來了興致，兩人就這樣像傳球一樣做了一次又一次。

“還有力氣推人呢，以的。”

“啊……啊……呃……”秦卓新小聲哼哼著射了來。

中場休息一般，剛剛充滿吟聲的房間突然安靜了來。

嗡——嗡——

秦卓新的電話響了。

“你這手機……”K不滿。

“我天有會要開……已經遲到了……天就到這吧……啊……別動了……別動……啊……”

“再一次，就再來一次。”

“哈……啊……啊……”秦卓新體力真的已經到了極限，以前都是晚上做的，這個程度差不多就要暈過去了，但昨晚睡得不錯，身體已經極限了大腦還在頑強工作。

叮鈴——叮鈴——

K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兩臺手機此起彼伏地響著，秦卓新的吟聲都被壓了去。

“啊！啊！別……啊！”秦卓新突然大叫了起來。

原來，K把他的腿搭在肩上，然後站了起來，秦卓新整個人都本提了起來，幾乎是倒立著的。

“對，就這樣，”K又狠狠地在他的小腿上咬了一，“叫的再大聲點。”

“啊……啊……”秦卓新也算是不負期望，叫床的聲音再次大了起來，這樣倒立著，喘氣格外困難，叫了兩聲後水就進了鼻腔，引起了一陣咳嗽。

伴著咳嗽，秦卓新的身子抖的厲害，後面也一陣陣強烈地伸縮起來。

“啊……”這次換K舒服地吟了一聲，稍微享受一這小插曲，K又賣力地動起來，就這樣站在床上，提著秦卓新的腿，瘋狂地向衝刺。

結實厚重的實木大床也受不住這樣的蹂躪，吱嘎吱嘎地響了起來。

“啊……”K又舒服地長舒一氣，釋放了來。

K也沒了力氣，放秦卓新後己也舒服地趴在他身上休息。

秦卓新身體抖了幾，精液已經被榨的乾乾淨淨，什也沒射來，但還是陷入了高潮的爽快之中。

嗡——嗡——

秦卓新的手機又響了。

“不……幫我拿一手機。”秦卓新已經完全癱瘓了。

“己去。”K也懶得動。

叮鈴——

K的手機也又響了。

秦卓新推推K，說：“去接電話吧，順便幫我拿個手機。”

K不情不願地起身。

“對不起。”秦卓新就趴在床上接起了電話，“我天身體不舒服，起晚了，把會議記錄整理好放在我桌上吧，我午去看。”

又寒暄了兩句，秦卓新掛掉了電話，抬頭髮現K也打完了電話，拿著杯水站在床邊。他不客氣是接過水來喝，叫了一上午當真是渴了。

“午還要去工作？”K問。

“嗯。”秦卓新想要起身，但只勉強撐起上半身就放棄了，繼續躺在床上休息。

“都這個樣子了，還是別去了吧？”

秦卓新給了K一個白眼。

“別去了吧？”

“天週五了，事情一定要處理完才行。”秦卓新再次嘗試起身，又失敗了。

“別去了。”

“我再歇一會，一會就好了。”

“別去了，我還為你準備了別的安排呢。”

聽說了別的安排，秦卓新忍不住抖了一。

“別怕，不做了，”K笑著，“我在你常去的那家店裡定了牛排和紅酒的，聽說還蠻稀罕的，去嘛。”

又現了，K偶爾會流露這樣天真的表情，眼睛睜的大大的，黑溜溜的，像個孩子。

“處理完了就去。”

“早點去嘛，還打算帶你去看那個情人節的燈展呢。”

“情人節是昨天。”

“補上嘛，就逛一逛。”

“就兩個小時，兩個小時我就處理好了。”

“行！我去給你弄點午飯去。”

兩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秦卓新只處理了一些緊急的檔案，剩的都進了包裡，晚上再說。

牛排很，是秦卓新最喜歡的型別，紅酒和主菜也很搭。

“你怎知道我喜歡吃牛排的？”

“聽說你總一個人來這家店，估計是很喜歡吧。”

“這也是你私打探的？”

“嗯。”

明明以直接問我的。秦卓新只是腹誹，沒有說，轉而換了個話題：“你這半個月去哪了？”

“你猜。”

“肯定是個陽光充足的地方吧，都曬黑了。”

“你不喜歡黑的？”

“沒有。說好了一個星期的，怎去了那久？”

“事情不順利唄。”

秦卓新感受到了K的躲閃，他故意地不回答任何問題。上一次已經惹K不高興了，秦卓新這次主動閉嘴了。

於是空氣又安靜了來，穿上衣服的兩個人，的確不算熟悉，找不到什以聊的話題。

不過秦卓新也沒感覺到無聊，他開始觀察K吃牛排的樣子。

K開始時左叉右刀，毫不猶豫地按照肉的紋理把一整塊牛排都漂亮地剖成大塊，然後放刀子，把叉子換到右手，悠閒地進食。

“我是不是吃像太難看了？”

“沒有。”秦卓新真心地回答。整個過程雖然絲毫沒有遵守西餐

禮儀，但行雲流水一氣呵成，反倒成了一種別樣的優雅。

“不要騙我啦，以前，只要來吃西餐就會被人嘲笑不懂禮儀。我其實還好好學了一陣呢。這兩年沒人說了，就有點忘了。”

“真沒騙你。就這樣，挺好的。”

“哈哈……”K又笑了。

又一陣安靜。

“聽說，”K開，“你還玩過一段時間的賽車？”

“嗯，你這聽說的，真是全。”他到底把己查的多清楚。

“是吧，我想知道事情都知道。那你後來為什不玩了？”

“玩不好，而且沒時間了。”

“想看看你穿賽車服的樣子。”

“你是想看我穿，還是想看我脫。”

“誒呦，秦總，”K故作害羞的樣子，“你說話怎這色情，天還是沒伺候好你嗎？”

聊到這些色情的事情上，兩個人的對話突然然了起來，這反倒讓秦卓新尷尬起來，好不容易來一次，總該聊些別的。

K似乎也有了樣的覺悟，兩個人都又沉默來，思考一個話題。

正思考著，不速之客來了。

秦卓新認識他，是公安局副局長的侄子，叫石浩，是秦卓新在認識K之前接觸過的最厲害的黑幫了。

“陳先生，歡迎回來。”石浩一臉假笑地打招呼。

K完全沒有好臉色：“咱在公共場合見到了，裝作不認識嗎？”

“我也想私裡見陳先生一面，這不是沒約到嗎？”

“我不是說了等明天。”

“明天徐堯也在場，有些話就不好說了。”石浩說著不客氣地坐到了秦卓新旁邊的座位上。

秦卓新不明白狀況，於是按兵不動，什都沒表示。倒是K一臉不耐煩，抬手就打翻了秦卓新的紅酒，液體全都灑到了石浩的衣服上。

“啊，對不起，手滑了。”

K道歉說的也極其沒有誠意，耳朵和眼睛只要有一個好的就知道K是故意的，

石浩也是有些不高興的，但是沒有發作，就只是盯著K看。

K一挑眉，笑了：“實在對不起，石兄弟你趕緊去清理一，改天我一定賠你套新衣服。”

“不用了，這狼狽我也不好意思站起來，就坐在等幹吧，順便聊聊天。”

“那真不巧，我已經吃完了，你在這慢慢等著幹吧。”

石浩還要說什，但K一隻手壓住了石浩的肩膀，眼神裡充滿了威壓。

“陳驚林，你還真是囂張。”石浩還是沒服輸。

“不是，”K撇撇嘴，“你要是有本事把己捅來的窟窿補上，就不用看我這囂張了。加油哦。”

K帶著秦卓新離開了餐廳，開車去公園。

路上兩個人還是沉默著的。

“不好意思，是不是掃了你的興了？”K問。

“沒有。”秦卓新簡單地答。

“你怎不問我了。”

“問什？”

“剛剛那個人是誰，怎就平白無故地來找我什的。”

“你不是不愛讓我問。”

“哪有。”K感覺

有點委屈，但又有點心虛，“我是覺得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更好，還有有些事情，我不說你也知道。”

“那不還是不想我問，想知道就己去查的意思嘍。”秦卓新也不知道哪裡來了邪火，說話陰陽怪氣了起來，“我是沒你這種本事，連喜歡吃什菜，以前有過什興趣愛好都查來。”

“你這是不高興我查你了？”

“沒有。我……我就是覺得直接問更好一些。”

K看著秦卓新的側臉，突然難受了起來。他又感受到了己處事與秦卓新的不。

做賊做慣了，特別怕別人打探己的訊息，名字，家鄉，年齡，經歷，什都不敢說，什都藏著掖著，推己及人地，在瞭解別人的時候，也喜歡偷偷摸摸，總是更信任多方打探來的訊息。

秦卓新也感覺己憋了一股火氣，是生K的氣，也是在生己的氣。

他總覺得兩個人的關係是變了的，雖然是床上認識的，但總不只知道床上的那些事情，要是情侶的話，總應該再知道些別的事情，K什都不願意說，所有他問的問題都石沉大海，他還是不知道K是哪裡來的，年到底幾歲，到底有沒有放他喜歡過的大哥。

所以，K是不是根本就不想增進互相瞭解，他說的愛，是不是就只是用來做的那種愛。

不會的，秦卓新看了看己手腕的上的表，又給己打了一劑強心針，他給己送禮物，帶己來吃飯散步，也是想要相互瞭解的吧。

情人節的氣氛的確還沒有散盡，來來往往的人中還是情侶居多。手牽手，有說有笑的。這些嘰嘰喳喳的情侶總是比較吸引人的目光。沒有幾個人會在意兩個在人默不作聲的男人。

誰也不說話，就這走著。直到路過一家奶茶店，K的視線稍稍斜了一。

“冷不冷？”K終於開，“前面有家咖啡店，進去坐坐？”

“這個時間再喝咖啡就睡不著。要兩杯熱奶茶？”秦卓新覺得己也看懂些K的心思了。

“你不是不愛吃甜的。”

“我的那杯不要糖。茶也不要了，也睡不著。”

“要杯熱牛奶？”K笑了，“小學生嗎？”

“加糖加茶的奶茶就大人了？”

“哈哈哈……”K又笑了，“那去買兩杯啤酒？”

“冷。”

K覺得這個時候應該展示一男友力，披個衣服，搓搓手什的。

“公共場所。”秦卓新看穿了K的意圖，“別鬧。”

K悻悻地縮回手，也沒去點奶茶，和秦卓新繼續向前走。

還是誰也不說話，就這走著。直到走完一圈，回到奶茶店的門。

“還是買杯奶茶吧？”秦卓新再次提議，“暖和一。”

“還是去咖啡店坐坐吧，也有熱牛奶以點。還不兌水。”

秦卓新對K的戲謔表示不滿，明明是想要喝點他愛喝的東西，怎就反過來被笑話了。

K就這看著秦卓新，有點氣又還沒發作來的樣子也愛。

秦卓新也就這看著K，總是在笑，也不知道到底有什好笑的。

兩人就又這無聲地對視了一會，

K的視線突然從秦卓新的臉上移開，笑容也收斂了。

秦卓新好奇，順著K的視線看去，一個男人正在向這裡走來。

這個男人秦卓新也認識，叫徐堯，黎堯集團的現任總裁，本來沒有很熟的，但這半個月總有人湊過來問他的情況，連秦卓新己都產生了一種和他很熟的錯覺。

“你也是來催命的？”K先開。

“石浩已經找過你了？”徐堯反問。

“找過了，你看你不行了吧，石浩比你早兩個小時就找到我了。”

“我本來沒打算找你。”

“那你來著幹什？逛街？被人逼成這樣了還有心情逛街啊？”

“你去了半個月一點訊息都沒有，回來了什都不說，就在大街上亂逛，長了腿的都要來找你。”

“回去吧。明天說。”K一臉不耐煩。

徐堯道沒有胡攪蠻纏，是有要走的意思了，但是臨走前盯著秦卓新看了半天。

秦卓新被盯的有點毛，徐堯在B市絕對算的上是個人物了，己這算不算是看到他醜了？啊，徐堯這個應該不算，石浩那個才是。

“我是不是耽誤你重要的事情了？”秦卓新問。

“是他耽誤了我重要的事情，還一個個嘰嘰歪歪的。”

秦卓新感覺K應該算是說了一句情話吧，他有點高興，但是不知道怎接話，兩個人就又陷入了沉默。

“天就到這吧，我就不送你回家了。”K被擾的有點疲憊了，徐堯說的沒錯，這在外面晃長腿了都會聚過的，有些疏忽了。

秦卓新有點不情願，但還是一個人回家了。

天過得還算不錯。

還是知道了很多事情的。

比如，大家都在意的，K是不是還會繼續支援徐堯，應該是會吧。

比如，K比他之前想象的還要有權有勢些，和誰說話都像是在和小弟說話。

比如，他真的喜歡吃甜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