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開了之後,秦卓新整個人都變得輕快了起來。再怎藏著掖著,己性戀、受虐狂、變態的標籤也不撕掉了,不如就直面他,在一些。
K是黑道就是黑道吧,總比是個MB好。他殺人己又看不見,黑道大佬的情人被綁架什的,機率應該也沒有電視劇裡面那大的機率吧,而且己本來就是個富豪,被綁架的機率本來就挺高的。
這想著,就覺得身火熱,想要找K消火。
“喂?”K的聲音傳來,秦卓新立刻身一震,硬起了一點。
“我去找你嗎?”
“我去找你吧?我這最近不太平,俱樂部要關一陣子。”
“我這也不行,我媽在我這住了。”
“嗯?”
秦卓新大概給K講了一秦媽媽為什住來,K也沒評論什,就在電話那頭哈哈的笑。
“你那天,沒凍著吧?”秦卓新問。問了,又感覺羞羞的。
“凍壞了,連鞋都沒穿,回個家都偷偷摸摸,生怕被人看見。”K打趣。
“對不起。”
“哈哈哈哈哈……”K還是笑。
秦卓新就這聽著K笑,他笑完了,兩個人都沒了什話,是誰也沒掛電話,就靜悄悄地聽著對方的呼吸聲,聽著聽著,就徹底的硬了。
“要不,找個酒店吧?”
“好。”
店是K找的,但秦卓新卻比他早到了,他進門的時候秦卓新已經做好了清潔,看他進門了立即把浴巾扔了,跪在地上親吻他的。
“歡迎您,我親愛的主人。”
“你怎來的這快?”
“有點超速。”秦卓新抬頭,嘴向上彎彎地笑著,眼睛向彎彎的笑著。
“你笑起來,怎這色情。”K低頭舔秦卓新,從頜到鼻尖。
“還是主人選的房間比較色情。”
“哦?”K環顧了一房間,又整理了一己的領帶,想裝的嚴肅些,卻還是忍不住露了笑臉,“都是怪你脫得這光溜溜的,才把正經的房間搞的這色情。”
“想到主人要來,就穿不住衣服了。不像主人還有心思打扮。”秦卓新看著西裝革履、帶著金絲眼鏡的K,忍不住發笑。
K把秦卓新踢倒在地,皮鞋直接踩在了他的肩上:“怎和你的主人說話呢。”
秦卓新吃痛咧了一嘴,隨後又掛上了笑臉:“就說實話而已。不過,主人想要懲罰您的奴隸的話,我求之不得。”
K脫掉了鞋襪,踩在秦卓新的胸前揉搓,感受著那小茱萸慢慢硬起來,劃過腳心癢癢的麻麻的,身心都格外舒服:“我好想第一次見你笑得這好看。”
“以前我只是卑賤的奴隸,不敢在主人面前笑。”秦卓新還是笑。
“囂張什,”K輕踢秦卓新的小兄弟以示懲罰,“現在也還是卑賤的奴隸。”
秦卓新喘著粗氣享受K恰到好處的施虐,直到K停了,秦卓新才接話道:“這不是到我的地盤了嘛。”
是到了秦卓新的地盤了,雖然是間情趣旅店,裝潢卻是辦公室的模樣,正面一張辦公桌,兩面各有一把辦公轉椅,側面一
張沙發一個茶几,幾盆綠色的長青做著裝點,燈光也不像一般的情趣旅店那樣昏暗,明亮極了。透露色情的,就是辦公桌的桌腿上帶著鐵鏈手銬,書架裡擺著些皮鞭繩索。
K又笑了聲,示意秦卓新坐到辦公椅上去,然後問:“和你的辦公室像嗎?”
坐到辦公椅上的秦卓新越發放肆起來,雖然還是全裸著的,但還真的露了一些在辦公室指點江山的樣子,說:“我的辦公室要更豪華些。隔音也要更好些。”
這屋子的確隔音不好,隱隱約約聽見隔壁女人的叫床聲。
K坐到秦卓新的對面,腳在桌子底不老實地抬起來,有一搭沒一搭地挑逗秦卓新的,一邊摩擦一邊問:“那次到你辦公室去做怎樣?”
“不好。”秦卓新拒絕的乾脆,卻笑得嫵媚,“我要好好工作的。”
“等你班了,沒人的時候去。”
“不好。”秦卓新一邊說著一邊己把左手銬在了桌子上,“我的辦公室裡沒有繩子,沒鞭子,沒蠟燭,什都沒有,不好玩。”
“我以帶過去。”
“那不就和這裡沒什區別了。”秦卓新身向K的方向伸展,腿在桌大大地張開迎合著K腳的動作,乳頭抵在桌邊隨著身的運動摩擦著桌簷,身和乳頭都膨脹了起來。
“不識趣!”K突然不再挑逗秦卓新的體,一腳踢走了秦卓新的椅子,因為被手銬拉著,椅子撞到了牆上,秦卓新卻跌到了桌子面。
手腕被拉的生疼,屁股和後背也摔得不輕,秦卓新還沒回過神來K的腳又踩到了他的身上,秦卓新忍不住大聲叫了來。
K倒是沒有不高興,還很享受秦卓新的叫聲,不過嘴上還是抱怨,“明擺著我是打算辦公室禁慾羞恥play的,你這淫蕩做什。”
秦卓新窩在桌子底跪好,由於空間狹小,人縮成了一團,看起來倒是很像是真心認錯的憐相,是一開又不是這個樣子了:“有什不好的,主人不是已經有感覺了。”
兩人時瞄了一眼K的,小帳篷的確已經支起來了。
小帳篷支起來的K又一腳把秦卓新從桌踢了去,繼續抱怨:“有感覺和盡興還差的遠呢。”
那一腳狠狠地踢在了右肩膀上,左手被綁著,右肩生疼的秦卓新磨蹭了好一會才從地上爬起來,艱難地抓過椅子,好好地坐在了桌前,帶著點委屈說:“您的奴隸就是這淫蕩,在辦公室裡雖然不淫蕩,但也不是禁慾的。”
“嗯?”K又來了興趣,“那都在辦公室幹什?”
“摔檔案,摔水杯,摔電腦,見什摔什,還大吼大叫。了名的脾氣不好。誰都不願意做我的秘書,最後就只剩我爸派來的奸細願意和我在一個房間裡。”
“誰要問你這些。”K嘴上還是抱怨,但卻爽快地笑了,“不想想我,想想這裡?”K把腳插到秦卓新的屁股面,用腳趾剮蹭他的後穴。
“偶爾想……”秦卓新不笑了,換上了一臉陰沉。
“怎了?”K察覺到了秦卓新突然低沉的情緒。
“我再也找不到李菲菲這好的秘書了。”
秦卓新目光無神地環顧這間虛假的辦公
室,打李菲菲事,他就沒去過幾次辦公室,也不是故意躲著的,剛剛情慾濃的時候也沒感覺在這辦公室裡做愛有什不好意思的,怎就莫名其妙地聊起天了,就突然想起李菲菲了。
也不知道什時候開始養成的習慣,心裡難受了,想不開了,就想衝著K發脾氣,什事情都怪到他頭上去。
這次也一樣,都是怪K廢話太多,趁著情慾濃的時候大幹一場,怎想起這些不愉快的事情。
剛剛與秦卓新的目光相接的時候,K罕見地懵了一,這個人剛剛淫蕩的不得了,滿腦子都是做愛,踢了一腳又一腳,絲毫不見收斂反而興致越來越高,說了兩句話,立馬就消沉了,消沉了沒一會,就惡狠狠地瞪著己。
那個眼神明明白白地寫著三個字:都怪你。
K突然開始懷疑己,也許己不是個施虐狂,而是受虐狂。
他猜到秦卓新突然消沉突然生氣是為了什,肯定進了辦公室想到了那個受欺負的秘書,如果是剛剛進門時就發脾氣也就算了,折騰了這久,突然發作,還要把責任推到己的頭上,那簡直是不理喻,無理取鬧。
,K竟然不覺得他這無理取鬧有什不對,不僅沒有不對,而且又愛又憐,身為他的主人,此刻絕對不應該生氣,而是應該好好地安慰他憐的小愛。
啪——K給了秦卓新一掌,秦卓新整個身子都一歪,倒在桌子上不動了。
空氣突然安靜,隔壁房間的男女似乎正在興頭上,女人的叫嚷聲不斷地傳來。
K知道秦卓新一動不動地趴在桌子上,腦子肯定又在胡思亂想,這個時候還是不要給他太多時間思考才好,於是立即拉著他頭髮強迫他抬起頭看著己,說:“正在做前戲呢,誰允許你想別人了。”
“又沒想男人。”秦卓新被打了一掌,反而理智了很多,李菲菲的事情總要走來。
“男女都不行,腦子裡就只有我。”K把秦卓新從椅子上拉起來,正面向上擺在桌上,兩腿分別綁在桌子的兩側,體清晰無比地展示在K的面前。“做愛的時候要想我,吃飯的時候要想我,在家的時候要想我,在辦公室的時候也要想我。只想我。”
“你個NTR……啊!啊……”秦卓新還想吐槽,K已經進來了,直直地頂著他的前列,立即頂得他說不話來,只啊啊地叫喊。
“別突然這……啊……”秦卓新亂性多年,性愛的確是做的不,鞭打滴蠟的也是習慣了,但是BDSM前戲多而長,真槍實劍的做愛時間反而蠻短的,很這樣直接插進來衝著G點直頂的,突然這猛烈的穿插,讓他立刻失了神,視線都模糊起來。
桌子不寬,秦卓新只有背躺在桌上,頭和肢都垂在桌外在K的頂撞盪漾著,像漂浮在海上,飄忽中秦卓新努力抬頭,眼中被幹了眼淚,只看見K模糊的輪廓,雖然只是個輪廓,卻也讓秦卓新感到了一股安心。
秦卓新感覺己真的在海里,不僅是此刻,他感覺己的整個人生都是生活在海里的,周都是讓人抑鬱的藍,己就坐在小船上漫無目的的飄著,怕風怕雨怕浪,也害怕偶爾駛過的其他船隻,一切都充滿了危險。
但是,這個正在粗暴地操
幹著己的男人,卻讓他感到了一絲絲的安心,和他是個男還是黑幫大佬沒有關係,是一種感情上的安心。
秦卓新從來沒有討好過這個男人,他就對他很好,他以在性上滿足他,他被他趕走了好幾次,還是好脾氣地回來了。
秦卓新從來沒有被人這好地對待過,有人對他好,但總有著各種各樣的理由,各種各樣的利害,K對他的好,卻讓他想不到什理由。
曾經,秦卓新以為這是因為己有錢,而K沒有。事實並不是這樣的。K什都不會缺,他還是好脾氣地對他好。
秦卓新一開始不知道這無條件的好是什,他只感覺到了害怕,對未知的害怕,對K的害怕。甚至想要立即逃開,生怕被擊沉在海里。
好在,他終於還是想明白了,知道了這是什。
是愛吧。
也有人愛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