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成為流浪狗的結果就是被圈養在狗籠裡,眼地注視著主人的所有舉動。
而真正的忠犬即便他的主人沒有給牢籠上鎖,他也不會妄圖擅逃離。
蘇咩咩跪伏在冰冷的鐵籠裡,以這個的角度,只看到姜晚交疊的長腿。
他一眨不眨地盯著籠外主人腳尖上搖搖欲墜的鞋。
姜晚剛洗完澡,披了件浴袍,身上還留有清淡的香氣,指尖不緊不慢地落在腿上的筆記本鍵盤上,沒注意到腳邊小狗的動作。
“嘖。”姜晚將筆記本隨手放在手邊,向看了眼落到地面上的拖鞋,將視線移到蘇咩咩臉上。
作妖成功的小狗一臉害怕,趕緊將腦袋緊緊貼在鐵籠底。
“怕什,抬頭。”
蘇咩咩一點一點抬頭,視線落到主人腳趾的時候還嚥了咽水。
他小聲乞求:“主人...”
小鹿眼亮晶晶地:“您別打字了,打我以嗎?”
說完,他憐兮兮地看向主人瓷白的腳尖。
姜晚扭了扭腳腕,翹腿:“頭。”
蘇咩咩急切地向前爬,貼到籠壁上,雙手抓著鐵條,在鏤空的區域伸長紅嫩頭,接住修長白皙的腳趾。
他不敢,嘴唇微張,吐的頭只托住一根瓷白的腳趾,恭敬地磨舔。
頸間的喉結上動了動,唾液從唇角垂,一條長長的銀線墜落到了地板上。
腳趾狎暱地夾著蘇咩咩嘴裡的嫩肉,姜晚:“在裡面待夠了?”
蘇咩咩正認真地舔舐主人的趾縫,不管聽到了什都搖頭搖頭。
姜晚眯起眼,抬腳。
蘇咩咩嗚了一聲,急切地盯著主人的腳離開己,雙手不由主抓緊了牢籠,小聲:“主人主人...”
立馬改:“小狗不想在裡面了。”
“還想舔舔...”
姜晚不看他,重新拿起筆記本,將檔案儲存,“沒鎖,己滾來。”
蘇咩咩嘿嘿兩,結果一激動頭撞在鐵籠上,發了不小的聲音,眼眶立馬紅了。
忍著疼爬來,蘇咩咩氣急敗壞地將鐵籠遠遠推開,吸著鼻子跪在主人面前。
姜晚眉毛一緊,伸手摸摸狗頭。
蘇咩咩皺著小臉,搖頭:“我沒事的,主人。”
他跪伏身子,吻主人的腳趾。
姜晚用腳尖抬起蘇咩咩的:“你急什,還疼嗎?”
蘇咩咩癟了嘴,不敢回話。
主人為什看起來有點生氣啊QAQ
蘇咩咩俊俏的臉上全是害怕,但還是忍不住小聲咩咩:“疼的話,您會...”
見他一副“我一點都不疼但想要主人心疼”的模樣,姜晚直接打斷:“會用腳操你嘴。”
蘇咩咩一個激靈,閉著眼將小腦袋緊緊扣在地板上,小小一隻蜷縮在姜晚腳,明明是害怕的架勢,嘴裡唸叨的卻是:“那要是咬到您的話,您會不會把我的牙拔了啊。”
修長白皙的腳落在恨不得扣到地板裡的腦袋上,漫不經心地碾了碾他柔軟的毛,姜晚:“你以試試。”說完,移開腿踢了踢蘇咩咩肩膀示意他起來。
蘇咩咩抬起頭,先是看到了一隻骨節分明的手,之後才看到那隻手裡的雪媚娘。
“咬開。”姜晚命令。
小狗雙手接過,不解地在雪白的糰子上咬了一,手中的雪媚娘頓時像洩了氣的氣球,內裡的奶油傾淌了來。
姜晚懶洋洋地繼續命令:“再咬。”
蘇咩咩滿嘴奶油,雙手捧著聽話地大咬了一。
“我咬了,您......”
姜晚嗤笑了聲,耐心地說:“給你潤個滑。”
“行了,嘴張大,我要操你。”腳落在蘇咩咩手上,將剩餘的奶油全踩來。
潔白的奶油粘在瓷白的腳趾上,一瞬間也分不清哪個更好吃。
蘇咩咩只覺被主人抽了,不由主張開了嘴。
奶油滑膩,腔溫熱,姜晚將腳趾全部插進蘇咩咩嘴裡,靈活地抓住了他的頭。
蘇咩咩仰著臉,突然乾嘔,尖推著主人的腳。
“別亂動。”
姜晚一條腿勾著蘇咩咩的肩膀將人固定,用腳填滿蘇咩咩的嘴,強制他咽乾嘔。
水順著姜晚白皙的腳面滑到腳跟搖搖欲墜。
姜晚動了動腳趾,頂到了小狗喉嚨裡的軟肉。
蘇咩咩微紅著臉,身不主地掙扎了:“嗚。”
小鹿眼著淚,乞求地順著筆直的長腿向上看主人。
吞不了,主人。
姜晚垂著眼,與他對視。
求求您了。
終於,會長大人大發慈悲,意味不明地嗤笑了聲,懶懶地在蘇咩咩抽插了幾,踩在他額頭,抽腳,視線在水上停留了一會,“溼了。”
解放了的蘇咩咩垂著腦袋呼呼喘了幾氣,一抬眼就是主人被他舔得溼漉漉的腳。
沾了水的藕白骨節在燈光像玉器完美無瑕。
“我......”蘇咩咩不知道該怎辦,只好硬著頭皮把還粘在主人腳尖的奶油和水,用嘴一根一根嗦乾淨。
姜晚踢開他的軟唇,抬腿:“拿你臉擦。”
蘇咩咩眼睛一亮,喜滋滋地躺到地板上,還主動將臉移到主人腿正方。
姜晚低頭落腳,把蘇咩咩俊俏雋永的小臉踩在腳,將腳底的水全數還給的主人。
柔軟細膩的肌膚踩起來很舒服,腳趾懶懶擰住了小狗的鼻子。
看著蘇咩咩的臉慢慢變紅,姜晚:“現在,呼吸也要經過我的意。”
說完,見小狗開始掙扎地扭動才鬆開了蘇咩咩。
蘇咩咩卻伸雙手小心扶住姜晚腳面,穩穩將主人的腳按在己臉上深嗅,他痴迷地蹭蹭,小聲:“您別走,我時時刻刻都要呼吸的。”
這他媽是條泰迪吧。
姜晚瞥了眼小狗腿間,踢踢他已經硬了的性器:“蘇咩咩。”
“你怎這浪?”說著,把蘇咩咩的俊臉狠狠蹂躪在腳底,擠壓他柔軟細膩的臉皮,沒人見過變形的樣子。
不過,姜晚的興致沒持續多,踩了幾腳後起身。
蘇咩咩原本紅著臉享受著洗禮,主人突然離開,讓他害怕地坐起身尋找姜晚:“主人!”
只見姜晚懶懶地倚靠門前,嘴角微不察地彎了:“愣著幹什,過來洗漱。”
——
洗漱後,姜晚還有檔案沒處理完, 蘇咩咩又不肯獨去睡,緊緊粘著他,只好攬著人發文件。
等全部解決完的時候,縮在姜晚懷裡的蘇咩咩摟在脖頸的雙手突然抖了,然後紅著耳尖將小臉深深埋進姜晚的肩窩。
“撐著了?”
蘇咩咩默默地點頭點頭。
要命,有什比貼在主人身上打嗝還尷尬?
聽到一聲哼笑,蘇咩咩抬頭,想偷看主人的表情。
蘇咩咩很小一隻,因為跨坐著,細長的雙腿跪在了主人大腿兩側,小東西抬起眼睛專注看人的時候,很漂亮。
想摧毀。
這想著,姜晚靠在椅背裡,懶散地抬起了手,五指插入蘇咩咩髮絲,慢條斯理地收緊扯起,逼迫他仰著腦袋正大光明看己。
姜晚居高臨地欣賞著他。
懷中人先是嚶嚀了,眯眼,微微張開了唇,“主人?”
柔和的光線打在他白皙頸間,線條流暢優美。
顯而易見,蘇咩咩即便沒有人的智商,也會是個上等的花瓶。
但他不是,他很聰明,是個天才,有己的想法。
姜晚現在對調皮的小狗很感興趣,所以放任蘇咩咩到處作妖也未嘗不。
瞥到蘇咩咩開始泛紅的眼眶,姜晚鬆開他腦袋,指尖漫不經心地點在蘇咩咩的軟唇上,“不準哭。”
看著他聽話地點頭點頭,姜晚:“你別這個樣子。”
蘇咩咩努嘴吻主人的指尖,歪了歪腦袋:“?”
姜晚收回手指,將人按回己肩窩:“這乖,看著很欠操。”
蘇咩咩微微瞪大眼,吃不了真吃不了。
柔軟的身子從姜晚懷裡輕輕滑來,滴溜溜爬到床上,蓋好被子乖乖躺好,蘇咩咩小聲說:“主人,我要睡著啦。”
說著,真就閉上了眼睛,生怕晚一秒主人真把他抓起來操一頓。
“床有什好睡的?”主人的聲音由遠及近。
姜晚在床另一側躺,輕而易舉將蘇咩咩抱在己身上,輕輕摟住,在他耳邊用氣音說了一句:“睡我身上。”
“主人......”蘇咩咩眼睫抖了抖,心臟震顫。
感覺己的命都被姜晚抓在了手心裡。
想起晚在警局被主人審判的模樣,蘇咩咩縮成小小一團,吻吻主人的脖頸:“我已經是您的犯罪嫌疑人了。”
他繼續:“至於罪名...”
姜晚的手掌輕輕撫摸深埋在己脖頸的腦袋,聲打斷:“姑且算作,喜歡。”
蘇咩咩瞳孔驟縮,聲音發澀:“以嗎?”
“未嘗不。”
就是小狗也有資格喜歡主人。
更何況,當姜晚將這定義為喜歡,那無論對方什身份,與他之間必須雙向。
夜如深淵,吞沒所有假象,讓真實的慾望肆意遊蕩。
兩顆心躍動的速度重疊,分不你與我。
姜晚他適合高高在上做主人,舉手投足就有奴隸對他臣服。
也適合做愛人,他所注視的人陷落去,就會為之瘋鬩。
此刻,主人本身就是忠犬無法逃離的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