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帶上。”黑亮的長筒軍靴將皮質項圈踢到蘇咩咩面前。
姜晚將那塊手機隨手放在桌上。
蘇咩咩緊張地抖了抖,把披在肩上的大氅連破碎的襯衫脫放在身後的沙發上,曲腿跪,垂著腦袋伸潔白的手指將項圈恭敬地扣在己頸間。
姜晚的臥室低奢典雅,色調以藍白為主,燈光柔和地灑在地毯上,軍靴踩在上面很好地將腳步聲隱匿起來,他走到蘇咩咩面前,兩條筆直勻稱的長腿就這樣佔據了蘇咩咩全部。
周遭鴉雀無聲,蘇咩咩冷不丁與上面那雙丹鳳黑眸對上,眼睫不由主顫了顫。
沒想到主人會真的將己帶回家。
這個房間到處都是姜晚的氣息,蘇咩咩不知道多個夜晚靠慰,無論多次,只要想到那些偷偷摸摸搞來的東西的主人現在就站在他面前,蘇咩咩就臉紅想哭。
他像赴死一樣擺就義的神情,小鹿眼水汪汪著,身子徹底軟在了會長面前,脖頸抻的曲線優美誘人,兩隻小手顫巍巍地撐在地毯上才堪堪維持了跪姿。
見姜晚眼底的情緒不明,蘇咩咩就著主人的動作跪坐在腳跟,老老實實地被抬高了。
把銀質的鏈條扣在小狗脖子,另一端牢牢纏在己腕間,姜晚的神情卻半點不見緩和。
慢條斯理地將軍裝用來裝飾的外皮帶解,姜晚輕而易舉用皮帶將蘇咩咩捆住,確定小狗逃不了,才面無表情地抬腿踹了上去。
蘇咩咩被主人的長腿踩著肩膀向後抵在沙發上,後背緊緊地貼著沒敢聲撒嬌。
他悄悄擺動腦袋看到了近在咫尺的軍靴,皮扣上的銀鏈還泛著冷光。
蘇咩咩咽水,好嚇人QAQ
姜晚動動腳尖,將蘇咩咩的小臉擺正,不悅:“看什?”
銀鏈相撞的聲音就響在耳邊,蘇咩咩頓覺耳尖有些瘙癢。
姜晚將手中的鏈子收緊,逼迫小狗仰著臉看己,丹鳳黑眸十分凌厲地向垂視,冷聲:“鏈子也給你拴上了,還敢亂跑嗎?”
蘇咩咩沒敢嘗試掙扎,只是現在這才記起來,己是隻從主人腳邊偷偷溜走的小狗。
他急急忙忙地搖頭,“不不跑...對不起主人。”
姜晚彎腰抬手,不輕不重地甩了蘇咩咩一個掌,“別說話。”
蘇咩咩:(//▽//)
好、好爽...
姜晚覆上蘇咩咩乳尖,面上的表情淡了很多。
白色手套輕輕碰上去。
小狗胸前的紅痕已經很淺了,只是乳頭還蔫噠噠的,被姬晨晨蹂躪得有些憐。
蘇咩咩本來什感覺都沒有,現在被主人撫摸著卻是越來越癢了。
情慾就這莫名其妙上來了,貼身的小黑褲被撐了小傘的模樣。
姜晚只是瞥了眼,黑沉鳳眸注視蘇咩咩:“我不喜歡別人在你身上留痕跡。”
“所以,這該怎辦?”他捏住蘇咩咩左胸前的顆粒,微微用力。
姜晚問:“疼嗎?”
蘇咩咩悄悄瞅了眼主人的臉色,不算很好,他癟了癟嘴小聲說:“不疼,主人...”
“嘶...”蘇咩咩嘴角抽搐。
姜晚面不改色地按了按小顆粒:“不是說不疼?”手指加大了力度,冷聲:“疼就叫來。”
“疼...”
“大聲。”
蘇咩咩哭哭啼啼地揚聲:“主主人!我疼...”
他就是加大了聲音也還是很軟,很好聽。
聽了叫人心疼。
他垂腦袋去蹭姜晚的手,“求求您了。”
“我知錯,我再也不敢了。”
見小狗委屈地藏進己掌心,姜晚臉上的神情終於緩和。
他放腿,蹲身與小狗平視,拭盡蘇咩咩臉上的淚痕,聲音冷淡:“該罰嗎?”
蘇咩咩委屈拉地一噎,小鹿眼看到主人不近人情的臉色,立馬狗腿地點頭點頭:“該!”
見他這樣,姜晚嗤笑,心情卻好起來。
他站起身將掛在軍裝上的皮鞭取了來,抬腳落在蘇咩咩面那根東西,輕柔慢蹍,緩緩用力逐漸踩硬。
蘇咩咩咬著嘴唇,由於被姜晚的皮帶緊緊捆住,他只像個小泥鰍一樣扭來扭去,意識追逐著主人的軍靴。
突然,快感戛然而止。
蘇咩咩有些迷離地抬眼,乞求地向上看:“主人?”
姜晚放腿,用皮鞭手柄挑起了小狗,視線向停在蘇咩咩面,似笑非笑:“抽到軟。”
“有意見嗎?”
蘇咩咩哪敢啊...他面色複雜地看了看己的小兄弟,憂心忡忡。
他只是盯著主人手中的皮鞭,身上就是一陣酥軟。
他是怕越抽越硬呀QAQ
小皮鞭抽人什的,他只在片子見過...
蘇咩咩耳尖很紅,看得來是在高興,竭力剋制己的笑意,他小聲咩咩:“沒有。”
姜晚從鼻尖溢一聲哼笑,甩開皮鞭,命令:“己數著。”
“一...”蘇咩咩一頓,沒有辦法去描述這種快感。
明明像牲畜一樣跪在主人腳任人宰割,他卻只覺得己的靈魂只有在這一刻才真正與肉體結合。
欲生欲死。
“二。”他全身的血液都熱了起來,每個細胞都在乞求給予痛楚。
“三、三...”煩人的皮帶束縛住了蘇咩咩的動作,他突然一子哭了起來,一遍遍地喊著己的主人。
是他的主人很無情,沒有理會。
“。”蘇咩咩滾到姜晚腳邊,用頭拱,用頭舔,眼眶紅彤彤地看己的主人:“求您解開。”
姜晚冷漠地抬腳踹開他,手中的皮鞭還是如願地抽到了蘇咩咩的身上。
他沒有放棄,一點一點移動,艱難地跪回主人的腳邊,將小臉依賴地貼在軍靴上,繼續哭:“五...”
“求求您...”
不知道到底抽了多,蘇咩咩到最後也只知道哭著喊主人。
姜晚隨手將皮鞭一扔,坐到沙發上優雅地將雙腿交疊,叫人:“咩咩。”
蔫蔫地攤在地上的蘇咩咩聽到主人喊他的名字,全身的毛都支愣起來了。
“汪。”他在地上慢慢挪動。
被皮帶束縛著,蘇咩咩滾過去後坐不起身,只用
小鹿眼順著姜晚的軍靴向上望著主人。
姜晚居高臨,注視著他胸前胸後新添的紅痕,最後將視線移到蘇咩咩憐的小臉,終於大發慈悲將捆在他身上的皮帶解了來。
見他眼的盯著己的鞋,姜晚翹著腳尖伸到蘇咩咩唇前。
“!”蘇咩咩受寵若驚地後撤了,然後雙眼亮晶晶地去看姜晚。
“用我教你?”
蘇咩咩迅速搖頭搖頭:“我、我會的。”
主人雙腿交疊,小狗兩隻爪子撐著地,仰著腦袋一臉饜足地伸著頭舔舐。
沒有多餘動作,一時間氣氛有些寧靜。
姜晚的手機在這時響了起來。
“會長,不好意思這晚還打擾您...”對面是蘇咩咩的班長。
聽到這個聲音,蘇咩咩停舔舐,一臉疑惑地歪著腦袋看向主人。
姜晚踹了他側臉一。
繼續。
蘇咩咩眯著眼受了這一腳,耳尖通紅地繼續張開嘴。
班長:“蘇咩咩學確實沒回寢室,要不要跟宿管說一?”
蘇咩咩心虛地將臉藏著姜晚腳邊,企圖矇混過關。
軍靴踢了踢他的,示意他張嘴。
蘇咩咩乖乖張嘴,進去。
姜晚滿意地抽插了幾,面不改色:“不用,蘇咩咩請好假了。”
“啊?”輪到對面班長驚訝了。
是,他什時候請假了?
“咩咩,過來。”姜晚朝著蘇咩咩勾了勾手。
蘇咩咩趴到姜晚腿上,戰戰兢兢接過電話:“喂喂?”
班長:“喔喔,蘇咩咩學你在會長那啊...”
奇奇怪怪的。
“班長,我沒事的!”
“那我就放心了,明天早習不遲到哦,就這樣吧,我沒什想問的了。”
說完,飛速掛了電話。
你沒什想問的我有。
hello?
你有事嗎?誰跟你哦啊,哦你個蒜苗頭頭QAQ
蘇咩咩苦著臉將手機遞給主人,果然對上了姜晚似笑非笑的黑眸,他毛毛躁躁地解釋:“主人,班長平常不這說話的...”
姜晚只是看著他。
蘇咩咩QAQ
他開始蹩腳地轉移話題:“主、主人您給我請假了?”
姜晚覺得小狗很愛,哼笑著身體微微前傾拉進兩人的距離,黑沉的鳳眸注視著小鹿眼睛反問:“陪主人一晚,怎,你很不願意?”
蘇咩咩:“?!”這連他的小臉都紅了起來,小聲地回主人:“冤枉...咩咩超願意的。”
他全身都泛著紅,像是一枚期待被採擷的果實。
顯然他理解錯了姜晚的意思。
見姜晚遲遲沒有動作,小狗一臉警惕地看著己的主人,聲音又委屈上了:“您、您不是開玩笑的吧?”
這都不操?
姜晚最後一遍質問己。
直到蘇咩咩憐地揪己的衣襬,他才動手將人從地上抱了起來。
毫不留情地將人扔到床上,姜晚按住蘇咩咩的細腰不讓人動,嘴唇
貼在小狗的耳邊,嗓音低沉好聽:“最後一遍問你。”
“成年了嗎?”
蘇咩咩遭不住這樣的聲音,身子率先軟成了水,他小聲地叫:“主人...”
“我身份證上記載的年齡,比您要大。”
姜晚聽此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將蘇咩咩身上的小黑褲扯扔在地上,慢條斯理地在手上倒上潤滑油,“屁股撅高,趴好。”
“啊...”蘇咩咩顫著身子。
伴隨著姜晚手指的侵入,蘇咩咩的眼睛越來越迷離起來。
突然手指全部離開,大的空虛感降臨,蘇咩咩又開始鬧著叫主人。
姜晚從後邊抱住他,龜頭在後庭輕磨就是不進入,語氣輕佻:“急什,哥哥?”
“嗚嗚。”蘇咩咩擺了擺小屁股卻被主人拍了一掌,他嚇得打了個嗝,反應過來紅著脖頸求進入。
姜晚故意卡在一半,聲音很低,裝作埋怨:“這緊?”
“您多操......”蘇咩咩說不,只哭唧唧地顫著。
姜晚還是不進去,只是用指腹摩挲到蘇咩咩的眼角,問:“怎哭了?”
蘇咩咩要死了,一一蹭主人的指尖。
沒忍心一直刁難小狗,姜晚終於恢復正常:“現在告訴我,誰才是哥哥?”
“您是,主人是...”
“想被填滿嗎?”
蘇咩咩哭著說:“想、想。”
姜晚將他翻了個面,強迫他跟己對視,勾著唇問:“以後,每天都操哥哥好不好?”
蘇咩咩眼神迷離,只覺得身上這個人依舊穿著軍裝踩在軍靴,如此對比來,己卻赤裸全身,大的反差再次刺激神經。
他喃喃:“好...”
“次在教室操你?”
蘇咩咩點頭:“好...”
姜晚俯身,在他耳邊開:“做夢。”
經過一番持久的窮追猛打,蘇咩咩早已潰不成軍,他聽到主人低聲命令:“夾緊,主人要賞你精液。”
蘇咩咩意識繃住全身,摟緊姜晚。
若是以前有人問蘇咩咩你以見到天堂嗎?
他一定大聲告訴那個人你有病。
現在再問,他就有答案了。
姜晚就是他的天堂。
蘇咩咩微微喘著,鹹魚一樣藏在姜晚身。
大的歡愉之中,他的主人將腦袋埋在己頸間,問他,“當時害怕嗎?”
蘇咩咩稍稍回想了一在會所的場景,立馬嚇得哭唧唧地用腦袋去蹭姜晚:“我怕...都要死了。”
姜晚按住他的腦袋不給蹭,黑沉的鳳眸凝視著他的眼睛:“怕就乖乖藏在我身邊。”不準逃去半步。
不然就關進籠子,只從他這裡乞討求生。
蘇咩咩的小鹿眼很愛,笑起來的時候俊俏雋永的小臉感染力極強。
他直視著姜晚的眼睛:“主人主人!”
“您親親我嗎?”
姜晚似笑非笑:“逃跑的小狗還妄想...”
他的嘴唇被蘇咩咩潔白的食指半途輕按了,那個人開心地縮回去心滿意足地親親己的指腹
。
恭敬又虔誠,他彎著眼小聲咩咩道:“主人,我親到你啦!”
姜晚:“......”
這他媽的,怎這欠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