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言問：“什時候？”

“明天上午。”

許嘉言又問：“哪個醫院？”

蕭若嘟嘟囔囔：“是、是個中醫館，私人的那種。”

許嘉言微微蹙眉：“別人介紹的嗎？”他不是不信中醫，只是更希望她去正規的三甲醫院。

蕭若搖頭：“上午從網上找的。”

上午……網上……

許嘉言笑：“是我去公司接你的時候？”

“不是，”蕭若又偷瞄她一眼：“你接我之前，我就約好了。”

她天言語實在是閃爍，一點不像平日裡的她，許嘉言問：“那我去找你的時候，你在幹嘛？”

蕭若臉紅了，不說話，兩手在揪蓋在身上的毯子上的絨毛。

“若若，”許嘉言把她挑起來，看她的眼睛：“我不喜歡你有事瞞著我。”會讓他很不安。

蕭若把身子往蠕，把毯子往上拉，蓋住了半張臉，她想藏起來，許嘉言又把她揪來了，他壓在女也上面，直直地盯著她：“若若，不要讓我心裡慌。”

蕭若眼裡頭帶了羞，她扁了扁還沾著許嘉言氣息的唇，紅著臉，低著聲說：“在看那種東西……”

許嘉言沒懂：“哪種東西？”

“就…就那種…”她臉在燒。

許嘉言眉頭擰著，還是沒懂。

“哎呀，”蕭若用羞帶怯的眼神瞪他：“就是我剛剛做的那種。”

許嘉言：“……”

空間靜止了半分鐘的樣子，許嘉言眼睛眨了眨，也結了：“你、你看那個做什？”

蕭若咬了咬唇，聲音低得不再低了：“我在看哪種姿勢容易懷孕，但是網上描述的那幾張姿勢，我看得不是很懂，就、就找了幾個小網站。”結果還要衝會員，她還沒來得及衝呢，許嘉言就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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