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瓷踏最後一級臺階，腳邊像擠著什，“咦”了聲：“邊上放東西了嗎？是什，是小皮鞋！新的鞋子嗎？”

她蹲身，仔細地摸著這雙鞋。

前面還有小蝴蝶結。

俞蜃輕“嗯”了聲：“白色的，還有娃娃。”

懷裡被進一個軟乎乎的東西，謝瓷試探著摸了半天，忽而癟起嘴：“是魚！一定是魚吧！”

俞蜃：“長高。”

謝瓷：“我想當小矮子。”

俞蜃垂著眼，忽而扯起唇，摘了棒球帽，隨手丟到一邊，捋了捋微亂的碎髮，說：“釉寶，哥哥好累，沒有力氣了。”

謝瓷頓時放皮鞋和娃娃，小手熟練地往他腰間一圈，腦袋貼上他堅實的前胸：“那我抱抱你。沒交到新朋友也沒關係，肯定會有的。”

俞蜃：“嗯。”

晚飯時間，依舊只有俞蜃和謝瓷。

謝瓷覺得最近一直在吃魚，還有點不高興，筷子就沒往那邊扒拉過，碗裡總會莫名其妙地多魚肉。

她不滿：“你認真吃飯。”

俞蜃挑著魚刺，問：“為什怕魚？”

以前她總是不肯說，天為了不吃魚，或許會告訴他。果然，她不情不願地開頭：“小時候，小魚吃我手指頭，的嘴好大，我以為我要死了。

俞蜃一頓，忍住笑：“釉寶活得好好的，活很久。”

謝瓷狐疑地問：“你是不是在笑？”

俞蜃拉臉：“沒有。”

謝瓷不信，伸手去摸他的唇，摸到邊上平平的弧線才肯信：“不許告訴茉莉和趙姨，是我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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